碧蓝的海水被红色的鲜血染成了红色,不知道是谁的。
在甲板边的暮暝看见这一幕不由得担心起来,要是郝彬死了,他们几个估计都得玩完。
事实上,郝彬在海水里正奋力割断绳子,结果却被几条鲨鱼围着他转,像是猎秃鹫在等待人死,好方便吃他的肉。
可鲨鱼不是秃鹫,他们会攻击。
他刚割断绳子,鲨鱼就冲过来张开大嘴一咬,吃到了一嘴海水。
郝彬拿着刀一边挥舞,一边游出海面。
他上来后猛吸一口空气,喘了一会儿后吸口气又潜下水,。
在这只鲨鱼的领地,他拿着刀,警惕的看着这只鲨鱼。
鲨鱼冲撞过来,一头定在他的上身,撞得他像是内脏位移一样。
在甲板边的暮暝看见鲨鱼不由得担心起来,要是郝彬死了,他们几个估计都得玩完。
但在鲨鱼撞过来的时候他顺手一刀扎在鲨鱼的头部。
鲨鱼吃痛,转头想去咬他,但郝彬抓住鲨鱼的背鳍,疯狂的把刀拔出来,再扎进去,伤口上的血肆意横流。
一人一鲨的血与海水混合,红色的血在碧蓝的海里格外显眼。
郝彬杀疯了,他拿着刀疯狂地刺进去,鲨鱼哀嚎着,这场杀戮最后由于他缺氧放开了手,游到海面上呼吸新鲜的空气去了。
但鲨鱼并不死心,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血会引来自己的同类,他很快就会死的,在死前他还要拉个黄泉路上的同伴:眼前的这个人类。
郝彬游出海面,用自己的精神战胜自己那疲惫的肉体,准备游回船上。
甲板边的暮暝伸出个大拇指,他也伸出个大拇指回应。
可他刚刚伸出大拇指就被鲨鱼一口咬住他的大腿,拖到海面下去,不见踪影。
妈的,郝彬在心里怒骂一声,剧烈的疼痛将他的疲惫的大脑唤醒,无可抑制的愤怒充斥了他的大脑,但同时伴随的就是冷静。
他又一次把刀一次又一次插进这只鲨鱼的头部,将它的眼睛弄瞎,伤口大出血,。
与此同时郝彬觉得自己渐渐失去了自己对他腿部的感知,这只鲨鱼想要咬下他的腿!
危机又一次刺激他的神经,他身体里的肾上腺素狂飙!
没办法的郝彬只能用尽全力去撬开这只鲨鱼的嘴巴,用一把尼泊尔军刀卡住鲨鱼的嘴巴,往鲨鱼的最里面狠狠地来上几刀,想尽办法脱离这处险境。
终于,无数的伤口将鲨鱼杀死,他的眼中已经失去了生物的光,但他的嘴巴却依旧紧紧咬住郝彬的腿。
艹!艹!艹!郝彬用力将自己的腿给拔了出来,可却掉了表面的皮肤,露出了里面红红的血和肉。
这只鲨鱼的尸体慢慢沉入海底,可这两个生物的血已经将附近的这片海域染红了。
游上来的时候,郝彬瞟了一眼附近,深深的,蓝蓝的海水中显现出几道鲨鱼和虎鲸的身影。
血已经将他们吸引过来了,这些海洋里的优秀猎手会促进海洋的生态循环的。
在甲板上的暮暝只能干着急,在看见郝彬游出海面后终于是放下心来。
他不敢耽误,放下从海盗那里得来的绳子,郝彬咬牙爬了上去。
再往下看时,海面上已是无数的鱼鳍,他们在血红的海水中游来游去。
“呼!呼!呼!”两人都是大喘气,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享受着生命。
“喂!”暮暝叫了一声郝彬。
“干嘛?”
“你知道吗?鲸鱼在海里死了,被叫做鲸落;而鲨鱼在海里死了,叫做鲨掉(沙雕)。”
“呵哈哈哈哈哈!”
他们笑了起来,有些痛快地笑。
“咳咳咳!”郝彬咳嗽出来,笑太大声,伤口开裂了。
暮暝扛着他回去了。
他们从晚上战斗到中午,几乎是要榨干他们的精力。
太阳高照,有些闷热的海风掠过甲板,风干了血。
几人拆绷带,用酒精消毒,接着再缠上新的绷带去止血,一番折腾下来,几人身上都几乎缠满了绷带。
他们接着轮流守门口,那些海盗似乎没来过一样,只是走廊上的血似乎留下了他们来过的痕迹。
镜头再次转到怪物这边,他吃完了这些人肉,喝尽了人血,他的身体更像人了,身上的伤也好了,当然,他也变强了。
“@¥¥%&%&%@%*()%#&%……”他嘴里说着一种让人听不懂的语言——这是兽语。
但阿尔法特意研究过,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是时候该走了。
他收拾了一些用得到的东西,像匕首什么的,但枪他就不拿了,毕竟不会用。
他还顺带换了身衣服,要是那些队员死后还有意识的话估计会说:不是,这人怎么这样啊,死都死了还把人家衣服给扒光了!
这时恰巧是刘尚能在看门口,他警惕地看着这个怪物,叫起另外三个人,一起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