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哪有那么坑的系统。
不仅指导对象的信息要自己找,连工具都不写明白具体注意事项。
“一藤豪,你怎么了。”
“老师我没事。”
“那你倒是说啊,找老师有什么事。”
一藤豪一点都不慌的,不就是大一点吗。
优栖花的比日下部忧的还大。
等把优栖花体验课上完,他相信自己的肉体一定会得到升华,那时候哪还用得着怕这个。
他把那张空白无暇的周末习题纸摊开,铺平,推到日下部忧眼皮重底下。
“老师,我数学作业没写。”
日下部忧笑了笑,她掀起习题纸,举过头顶,对着日光灯扫了一眼,然后翻面,又翻了个面,一共翻了三次。
她看着比她仍子还白的习题纸,笑容渐渐凝固,最后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一藤同学...你是不是拿错了,上面连名字都没写呢,你是又去复印了一份,对吧?”
不对啊,复印的怎么可能跟原版一模一样。
日下部忧很清楚自己印出的每一份习题,不会有错。
“老师,我真没写...”这次一藤豪卑微地低下头,露出了有些后悔的眼神,他希望这种面部表情能让日下部忧信服。
日下部忧当场就懵了,你没写,不偷偷地补上,跑到办公室来做什么。
日下部忧至少也是教过几届的学生,没写作业的学生,是什么样的她最清楚,精的很,不是找借口说被自家哈士奇吃了的,就是说被老妈用来擦屁股。
“我是真做了,不过是全写在草稿纸上的,日下部老师请你相信我,我周末都没怎么去游泳,就一个劲的在家研究数学题,一天五小时,连饭都没吃一口。”
日下部忧这下真信了,但不是信一藤豪做过数学题,而是信一藤豪没写数学作业。
还一天五小时,以日下部忧的直觉来看,要是一藤豪能在周末把习题纸拿出来超过五分钟,就算她输。
“既然,你说写在草稿纸上了,还花了五小时在数学题上,那怎么不见你把草稿纸拿过来啊。”
“真的不好意思,日下部老师,我阿姨把草稿纸用来当擦桌布,用完就丢掉了。”
日下部忧眉头轻挑,把能滑轮的椅子推到一藤豪的侧身,看她的样子似乎相当生气。
“那你觉得应该要怎么做呢,一藤同学。”她拿起桌上木制的大型圆规尺,放在手心拍了拍。
看上去很有重量,打下去一定很痛。
一藤豪咽了咽口水,他急忙摆了摆手,想要解释。
日下部忧挥舞那个东西的时候,根本不注意自己的动作,那两坨充满弹性的果冻被抖得直跳舞。
一藤豪一点也不害怕那些皮肉之苦,他只希望日下部忧能注意一点自己的幅度,不然那样实在太有韵味了。
更何况还是个人妻。
“日下部老师,那个我觉得...我现在立马就能做出来,请放心,我在家里已经研究了十个小时,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日下部忧很乐意听一藤豪这样说,不过她一点都不相信一藤豪的话。
她给一藤豪取来了笔,还贴心地把位置让给一藤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