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不由的痛心疾首,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为什么非要欺骗他们?大胆的说出来啊,这些破诗根本就是狗屁不通!一塌糊涂!
那边已经组团劝着韩二留下墨宝了,非要互相伤害一起丢人才罢休的样子。
韩二你不写诗就对不起你的倩儿、选不上花魁到时候就怪你、不是一片真心吗,尽管写出来啊
“韩兄,韩兄”严桓忍不住拉他到一边。“如此拙劣之诗作你还比不过吗?只需随意写一首,技压群雄,那就一扫雾霾沆瀣之气!”
韩子雄认真望着他。“严兄,我是真不会作诗。”
严桓晕倒,你死的不冤啊!
他们在作文上瞎几把写好歹拿了两分的笔水分,你一片空白,0分啊。
“你真不生气吗?”严桓忍不住问道。
韩二摇摇头。“他们奚落我,我知道的,我也不能生气。”
严桓目瞪口呆。“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韩二问。“何意?”又道。“家父再三告诫,出来吃花酒可以,切莫跟人起冲突。”
严桓想了一阵,无话可说了,拍了拍他肩膀。“不愧是宰辅之子,有容人之量。”
韩二微微激动。“严兄过奖了。”
“韩兄,你们商量什么呢?诗词准备好了没有,你看倩儿姑娘都等急了。”顾大成这时候就过来拉他们回来道。
“我是真不会作诗,几位文采斐然,我很敬佩。”韩子雄认真说道。
“哎韩兄你这话就扫兴,太扫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不起我们呢,这也是对韩大人名声不太好啊。”顾大成眼珠子转着不知道在想啥,突然又望向严桓。“不如严兄你来代劳如何,你可是韩兄好友啊!”
“我吗?”严桓微微意外。
“对对对,龙不与蛇居,韩兄的朋友想必也不简单!”其他人纷纷附和。
“严兄你就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大才吧。”
“”
严桓又推辞了两下,被他们半推半就按到桌子前了,神情微微激动。
就好像在什么聚会上终于轮到自己表演才艺的场合。
况且这一刻,在场漂亮妹子的目光都聚焦自己身上了。
我想装个。
“吾自幼家贫,曾在街边代写书信对联,收费实惠。”严桓憨憨笑着,一边挽起袖子。“诸位谁还要帮忙写诗,有折扣。虽是第一次写,文笔有限,还望不嫌弃。”
“这诗就赠予李英姑娘啊,望拔得头筹!”
严桓望了对方一眼,难得终于有了报以不失礼貌的微笑。
其他人一听,布衣出身,半吊子,没怎么读过书文化水平很有限啊。
脑子里正搜刮着各种词句等会儿就要把他羞辱的无地自容,韩二他不接站,我们后面还是有办法弄他。
看着严桓已经落笔写了,大家一时间紧张了起来,凝神看着。
赠李英
粉香汗湿瑶琴轸,
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
灵华凉心紫葡萄。
严桓抄的这首诗就没有檀郎了,自己改成情郎。呵呵,交钱压上去的说不定是几百斤脂肪。原作者写的是潘安那种的美男子,只是自我安慰罢了,逗
“这这诗”
几个公子哥久久无语,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
目瞪口呆,膛目结舌的。
在场几个女的也是熟读诗词通晓音律的,自然看的明白。
尤其那位李英姑娘,作为当事人,脸上又是一阵煞白一阵泛红一阵发青的,娇躯微微颤抖。
放去一边,严桓却是再度动笔,又写了。
场面前所未有的凝重,尤其又写下相同题目之后,整颗心脏已经被拧紧起来了。
赠李英
幸因今日,得睹娇娥。
眉如初月,目引横波。
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
朱含碎玉,云髻婆姿。
两眼如刀,浑身似玉,风流第一佳人。
及时衣着,梳头京样,素质艳丽青春。
善别官商,能调丝竹,歌令尖新。
十指如玉如葱,凝酥体雪透罗裳里。
水精帘里颇黎枕,暖香惹梦鸳鸯锦。
“噗”
“李姑娘,,李姑娘”
“李英姑娘,你醒醒啊醒醒啊”
“”
严桓也愣了愣,诗刚写完,发现人家姑娘已经吐血晕倒了。
我很悲痛啊,我会有负罪感的。
“简直有辱斯文!简直斯文败类!!”
那个锦衣年轻人把案桌拍的嘭嘭作响,它就是没被拍烂。
严桓已经怂了,瑟瑟发抖,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