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伊鲁卡,你太严苛了,应该再给鸣人一次机会,你也知道的,那孩子不能用常理揣度。”
水木的脸色变换犹如换面具般迅速,伪装出一副为鸣人感到可惜的模样。
眼底隐隐闪过一丝暴虐。
他居然跟不上鸣人的速度,对方的体术快到令人咋舌。
靠体术产生残影,真不愧是差点毁灭了木叶的妖狐。
那他怂恿鸣人偷取封印之书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
区区一个小鬼。
“我会去劝劝他的,鸣人应该只是一时冲动。”
望着鸣人离去的方向,伊鲁卡满是忧虑。
他深知鸣人在村子中的地位,要是他放弃做忍者,村子的排挤肯定更加严重。
校门外。
鸣人习惯性地坐在树下的秋千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毫无波动。
奇怪,自己居然没有感到失落。
“你没拿到护额?”
冷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是佐助啊。”
鸣人仰过脑袋,倒着看向他:“考核的是分身术,我最不擅长这个术了。”
三身术中他最拿手的是变身术,甚至延伸出了对男性忍者的特攻忍术“色诱术”。
“死板的考核制度。”
“为什么不去申请重新考核,以你的实力成为下忍不是什么难事。”
佐助倚在树上,顿了顿道。
亲自和鸣人交过手,每一次回味那场战斗都隐隐感觉鸣人保留了什么,不可能只有展现出的那种程度。
若是每一个毕业的学生都和鸣人不相上下,木叶早就把其他忍村吞并了。
“佐助,你说忍者的定义究竟是什么?学会忍术就是忍者,被别人承认就是忍者?”
鸣人没有正面回答,反问道。
佐助一怔,他成为忍者只为一件事,复仇!
哪里会想那么多。
“既然我已经学会忍术了,是不是忍者并不是很重要。”
鸣人看清佐助阴沉的双眸,暗叹口气,佐助终究是和雏田不一样啊。
他有着明确的目标,说些漂亮话不可能简简单单就把佐助拐到船上。
可惜,他原本还想给佐助一个副船长的位置。
“我又没说再也不做忍者,以后或许会继续参加考试,到时候佐助可要帮帮我啊。”
鸣人伸手搂住佐助的肩膀,语气释然道。
长期独来独往,佐助完全无法适应别人的热情,冷哼一声挣脱出来:
“知道宇智波这个姓意味着什么吗?停止前进的你就准备被我远远甩在后面吧。”
歪头扫了眼和家长分享喜悦的考生,背影孤寂地朝着家走去。
鸣人挠了挠脸,感觉这些大家族的忍者性格方面都有或大或小的问题。
佐助中二,雏田容易害羞。
应该可以矫正回来吧。
“鸣人,我的考核结束了。”
柔柔的声音传入鸣人耳中,雏田勾拉着食指,脑袋垂得低低的。
“恭喜成为下忍......”
说到一半,鸣人咽下贺喜的话,眼神古怪地细细观察雏田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没有!
“护额呢?通过考核之后都是下发护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