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枪响。
磕头求饶的那名赌场打手,不知枪械之利,见到陆海空抬枪瞄准,竟然还在一味的磕头。
结果自然是胸口中弹,一脸不甘的倒在门口。
这一切都被最后一人看见了
他在房间里都吓得尿了裤子,根本不敢出来。
“阿武,阿达斩草除根啊!”陆海空此时就像一名黑道教父。
张学武略微迷茫的眼神,瞬间再次坚定了起来。
其实原本张学武是准备把侄子张达留在家里守铺子,自己跑路的,万万没有想到,王矬子那厮今天早上就堵在自己的门口要账,真是太霸道,太可恶,太不给人活路了。
张学武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陆海空计定之后,便决定利用这两杀猪匠。
半夜里,陆海空再次灵魂出窍,附身到凤娘的身上,向着南天赌坊的打手下令,让他们一大早就去张学武的杀猪铺要账,而且交代了要狠狠的揍那两叔侄。
陆海空不是不想附身王矬子,而是王矬子,乃是练武之人身上血气冲天,陆海空夜游境的魂魄竟然无法近身,一靠近王矬子,就好像靠近火堆一般,不过让凤娘传令,效果也是一样。
啪!
老实憨厚又凶残的小杀猪匠张达接过了二叔手中的杀猪刀,两叔侄一人提一把刀,进了自己的房间。
最后一名打手根本连到门口关门的勇气都没有,在一阵惨叫声之后,被两叔侄剁了脑袋。
张学武和张达提着最后一人的脑袋出现在院坝。
他们就见到陆海空双手背负身后,一脸的沉吟之色。
刚刚他胸口的炼魂佩吸收了八个凡人的生魂,此时他正在感受炼魂佩中的变化
“陆兄!后面怎么办?咱俩叔侄都听你的。”
“对!你说咋办就咋办!”
陆海空的心神从炼魂佩中抽了出来,看着两个杀气冲天的杀猪匠,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当天夜里。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之夜。
杀猪匠张学武,张达两叔侄穿着一身黑色屠夫装,各自推着一辆铺满厚厚草垫的板车缓缓的走进了青阳镇最繁华的街道。
这里有着南天赌坊,凤羽书院。
看着这诡异的两叔侄,街上的行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南天赌坊的打手,也见到了这两辆板车,守门的小头目便打算招呼人上前盘问。
正在此时。
一道火光在后街亮起。
“走火了,走火了”一阵阵呐喊声,在附近居民楼里此起彼伏的传出。
正准备上前盘查的赌坊打手们,也为这突然出现了火光,吸引了注意力。
听到起火之声。
张学武和张达仿佛收到了信号一般,两人将挂在腰间燃烧着的火炭扔到了干草堆里。
上层的干草堆早就被浸了煤油,两辆木板车腾的一下就燃烧了起来
张学武推着燃烧着的木板车狂冲向了南天赌坊的大门。
张达则推着燃烧着的木板车冲向了凤羽书院的大门。
就在木板车即将撞上大门的门槛石时,张学武和张达松开木板车猛然向后扑倒。
不管是打手还是姑娘都不敢去阻挡燃烧着的木板车,本能的向一侧躲避着熊熊烈焰。
木板车毫无阻拦的撞上了两处敞开着的大门。
木板车向前倾倒,那草甸之下竟然还有十几个瓦罐,瓦罐之中装的全都是煤油。
两处三四丈高的火焰陡然腾起,将凤羽书院和南天赌坊的大门全部封死。
当然这两家还有后院门,不过此时后院门也是烈火熊熊,放火之人,正是被陆海空附体了的青年杂役。
嗖!
完成了放火之后。
陆海空的魂魄从青年杂役的身上脱离,倏忽间便到了张达和张学武放火的正街。
盘坐在一户人家阁楼里的陆海空睁开了眼睛。
透过阁楼的窗户,他刚好可以看到正街的一切。
砰砰砰
陆海空抬起了手枪,在阴暗的角落里射出了卑鄙的子弹。
“打死这两个家伙!”无论是街上的行人,还是南天赌坊的打手,都红着眼睛扑向了张达和张学武两叔侄。
这两叔侄刚一站起来,便是一群人扑向了他们。
扑哧一刀。
率先冲过来那人被张学武一刀开了膛。
原本合围而来的人群见到肠子合着血流了出来,顿时心生胆怯,他们纷纷大喊着:“杀人啦!放火了!张家叔侄杀人又放火了”
南天赌坊的打手见到张家叔侄如此凶悍,在惊疑之余,纷纷就近抄起了家伙,木棍,长刀,小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