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排排林立的高楼都穿着亮眼的情侣服装,但是他们之间的间隔注定它们始终无法牵手。
“你觉得你是什么成分,为什么可以总是舔着脸来找我,我和你一起散步啥的都是出于礼貌,你对我的喜欢我也没有回应,都这样了你还不清楚吗?”
“的确,你是个好姑娘,但我觉得你不漂亮,我更不喜欢,就这样吧,我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的。”
王嘉月阴沉着脸对梁吟宣说到。
前一秒还牵着手的他们后一秒就永远的分开了。
“朋友之上,恋人未满”或许就是这样吧。如果是两个互相喜欢的人,那势必是一个完美的双向奔赴,只能说爱情里有太多太多的不确定性,上述不过也只是美好的设想罢了。至于现实那多半是一个人的狂欢与各怀鬼胎。
午后的太阳没有光芒万丈,远方灰白相间的云朵聚集在一起有点遮住了它的锋芒,略带微凉风儿在九月的午后确实显得有些异常。往远处看,原来是云朵在偷偷的把眼泪隐藏。
路明非还是来的有些迟了,如果早些,或许现在的我们就不会是这样了吧。
穿着黄白半袖扎着高马尾的梁吟宣在她自己的座位哭的梨花带雨,堆的厚厚的书本都被她的眼泪打湿泛起了厚厚的褶皱。她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姑娘,委屈的时候从来不会爬在桌子上以泪洗面,准确来说,淋湿书本的成分并不简单是混着酒水的眼泪。三两个罐装青岛零星的扔下教室的地上,转头望去,那个并不能喝酒的女孩还在用现在看来很可笑的酒精麻醉这自己,可是,可是,那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勇敢的一件事情了。她没有因为被拒绝而不挽留,也没有因为失败而拖着别人掉价,她也没有因为被吊着就怀疑过谁,她够纯粹,就像罐子里的酒,热烈和醇厚。
“梁吟宣,你这是咋了?”路明非明知故问到。
对于路明非的到来梁吟宣显然是没有任何准备的,她强装镇定的笑笑。
“刚才喝酒太着急了,呛着了,眼泪有点止不住,哈哈哈哈。”
梁吟宣坐的板板正正,摆了摆她那高高的马尾。
“呢,你喝不”,梁吟宣向路明非摆了摆手里的青岛。
“我心情不高兴的总会喝点酒。”
“那还能有别人请客我不吃饭的道理吗,那不是不给人面子,我喝,我指定喝啊。”
路明非强装幽默,心里其实心疼的要死。
毕竟,现在和他面对面的,是他最喜欢的姑娘啊。
篮球赛的逃课,不到他们值日总是拖着戏初下楼倒垃圾却总望向远处,送给魏维桢的拳头,显然不是偶然,而是早已经预埋好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