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第二个问题吗？”器灵淡淡问道。

“那你现在算是问我问题吗？”墨韵云没好气问道。

“这不算问题吗？”器灵不解道。

“那按你的说法，你刚刚也问了我问题，你问我问题是不是得还我一个问题呢？”

“……”器灵宕机似地思考了一小会儿，“确实，理应如此。那……你现在还能问两个问题，可以……的吧。”

器灵尽量避免产生问句，这让墨韵云一愣，它似乎对情感没什么了解，它仅仅只能理解表面的概念。

“我认为前面第一个问题你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我不认为那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墨韵云懒得投入感情了，完全无感情复读起来。

器灵道：“我很抱歉，我以为你只是需要答案。”

“不，给我更加准确的回复。”

器灵稍作思考，继续道：“我的信息流是具有能量波动的，尽管波动不大，但是你一旦离得近也会又影响。梦境既存在于你个人的意识中，也会部分体现在泛意识里。所谓的清醒梦就是你把梦境的东西记到大脑里了……”

墨韵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你……知道我是清醒梦啊。”

“……”

器灵突然静默，再接着道，“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墨韵云抱胸，冷笑道：“我可以问的问题又加一了，很快乐。”

他已经确信自己的梦境多半跟这器灵有关了，而且它似乎在掩饰什么。

“……”器灵沉默，“你不想问就走吧。”

“别急啊。”墨韵云乐呵呵道，“我想多攒几个问题，请你别太吝啬。”

“……”

“……”

实在没办法赶走墨韵云，器灵只得叹气，“你想怎么样？”

“问题加一。我想想知道自己怎么解决这梦境。”

“……你别问题加一了，我很难做啊，不瞒你了，行吧？”器灵早早举起投降。

“加一，那你认真答我问题，我又不在乎问几次，你答得我满意，我就问这一次也可以。”

“行，我答，我答。”器灵无奈道，“像我刚刚所说的那个样，清醒梦嘛……只不过是我对你的梦境感兴趣，把你挤在旁观者那，所以你也变成清醒梦了……呃……只是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良影响嘛……”

天天没觉睡叫一点点不良影响，都快连修炼都无法进行了！

因此听到这话，墨韵云莫名火大，“你好端端看我梦干什么！”

“这不是因为男学生多发春梦嘛……我就是好奇想看看……”

“我没做那种梦！”墨韵云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吼道。

“你冷静，冷静，我只是恰巧，刚刚好那么恰巧，看到你的梦境嘛……”器灵弱弱道。

且不说这恰巧是不是真的那么巧，还次次都那么巧，但一想到这书以后还有机会入侵自己的梦，就莫名想在这里把它处决了！一把撕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然我真得过来把你一把火烧掉！”

“呃，你是说上纪元用来处刑异教徒的那种刑法。”器灵声音带点颤抖。

“对！”墨韵云恶狠狠道。

器灵猛地把书一合上，哭天喊地道：“不要啊！书里说好惨的啊！不要烧我啊！我亲戚木材烧起来火更旺，烧我不值得哇！”

这器灵……脑子不太正常，墨韵云心想。

他实在受不了这些奇怪的对话了，于是径直向外走去，离开前不忘再三强调道：“你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过来处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