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命的男人呐,你死的好惨啊!”闻讯赶来认领尸身的妇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不住地滑落,声嘶力竭嚎哭有声,她彻底崩溃了。
2.
原来这个少妇名叫林芝,丈夫李明星,生有一子李建军,现已十岁,家住离甘岸镇李家庄。甘岸镇离丈夫遇难的郝堂村镇最近,所以往郝堂村镇为糖稀需求糕点铺、包子店和大小饼屋送货上门最多。丈夫李明星祖上曾经在明朝皇宫御膳房谋得差事,大明王朝覆灭后曾在皇宫做过塘坊官差的李老爷,从江浙沪一带携家带口移民到河南信阳甘岸镇,又重操旧业开塘坊做起了制作糖稀的生意。
“李记糖稀”作坊,坐落在村西,宽大的院子中,盘架着七八口大锅。走进院子里,永远都是热气与烟囱冒出来的气体弥漫蒸腾,氤氲缭绕。
在做糖稀前,首先要用大麦或者小麦,在泥盆里生芽,一般牙长至一厘米为宜。这边麦芽长着,那边制作糖稀的工序也紧锣密鼓的一番登场:将选好的玉米颗粒,在石槽石锥石磨碾磨成粉,粉末成两三毫米的玉米糁,按五十斤为一锅的量,倒进锅里,加适量的水,慢火熬粥。熬至玉米糁完全熟透,用手捻一下里面有没有生碴,再将生好的麦芽用刀剁得粉碎,按十比一(10:1)的比例加入锅中,搅拌均匀。如此做法能使一锅稠稠的粥慢慢稀释、沉淀,而后再用细孔纱布滤渣。塘坊有一大大的瓦缸,在它的靠下部位,安装有一竹制水管,水管口配有阻流塞子,用做开启、关闭流放自如,更作放水过滤后的原液用。在缸的上口,铺一蒸锅用的软箅帘,作为过滤网,将锅里所有的汁和渣依次盛起,倒入箅帘上,以此类推过滤。滤后留在箅帘上的渣子用于喂猪糖糟沥进缸里的汁液,就成了做糖稀的原液。
将原液从缸里放出来,再倒进锅里。边烧火煮,边用梧桐木制成的铲子在锅底及锅边来回铲,为的是不让它粘锅、焦糊煳锅。究竟烧至何种程度为宜呢?这得需用棍子挑起来,看拉片的程度。如果拉不出丝,或者拉出四至六根长丝,这锅糖稀的熬制就算大功告成了。将这些熬制好的糖稀,装入木桶内封好(木桶外围必须用桐油漆过几遍不漏水),糖稀的制作流程基本完工。因为“李记糖稀”,物美价廉,供不应求。
前几天,郝堂村镇上的“万金楼”大掌柜黄三爷,派人给银子订下150斤糖稀单子,要求我家男人分三批送货上门。今天是最后一批货到黄府,不想在最后收尾阶段出了大纰漏,人死财空。
“万金楼是黄三爷开设的一个集烟馆、妓院、格斗场综合性质的物业……黄三爷倚仗信阳总督陈雨民是他的外甥,狗仗人势,欺行霸市,四处招收纠合地痞流氓,蒙骗不明真相的群众,大办酒席,筹建红枪会,与天地会、太平军、老实巴交的佃户和农民为敌。”知根知底的村民七嘴八舌向韩冰川介绍情况。
“我一定要烧了万金楼,手刃黄恶狗,为民除祸害。”韩冰川怒发冲冠,骑坐汗血宝马,伸手抱起吾恨男,直奔万金楼而去,后面跟着几个与黄三爷有着血海深仇大恨的村民手拿长矛和鸟铳跑步紧追慢赶着韩冰川。
3.
万金楼的建立,准确的说,是在正德六年(1511)河北霸州爆发了响马起义,很快打过黄河,进入了信阳,响马军主帅刘信和谋士金笛在信阳东山口设伏,击毙开封府都司马回回,长驱直入占领大半个河南,信阳、应山两地知县卑躬屈膝出城迎接,丢尽做官人的丑态。响马大军分别分批入住总督府和各级县署圣堂问案,开仓放粮救济贫民,收买人心,火烧寿王府,殃及学宫魁星楼,,三日后离县城西郊洗劫襄阳后回兵挥师河南,有步兵骑兵数万余众,与明朝信阳王属下官兵鏖战与信阳城西南,响马兵败如山倒,马踏人,人踩人,兵力殆尽,溪水、河流尽被鲜血染红。响马主帅刘信阵亡,谋士金笛于失败后在驻马店一寺庙出家,被发觉后押送BJ凌迟处死。响马军队几番袭扰信阳,震动朝野上下,这才意识到武备和文教的重要性。后于嘉靖年间重修了信阳地界城廓,比元朝故扩大了三分之一。魁星楼的位置从原来紧靠城墙,这是变成一了矗立于远隔信阳城15-25公里的平桥区域郝堂村镇。魁星楼于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落成,魁星楼又成了以明朝大清官杨涟为首的东林党人邮筒穿书、忧心国事的场所,为后来的“复社”开了先河。天启四年(1624)春基本定型了,天启四年(1624)秋但杨涟虽一片丹心匡扶朝纲,却被杨涟扶保登基的天启皇帝斥退罢官回原籍应山。后因杨涟《劾魏忠贤二十四大罪疏》惹祸上身,被阉党东厂公公魏忠贤罗志织冤狱,受尽酷刑,死于BJ天牢,抄家封门,妻儿离散,幸得好友陈愚护其幼子逃避江西庐山,直至崇祯把魏忠贤余党尽数铲除干净,杨涟冤案才昭雪,被朝廷追封“忠烈公”,子孙世袭到明朝灭亡。传说魁星楼上匾额“魁星阁”三个颜体大字即为杨涟手笔。魁星楼几经朝代政权更迭,魁星楼几次改名。魁星楼下有很大的空地,类似现代社会的广场。魁星楼空地拔地而起的龙柱,是广场的标志性建筑之一。九龙柱位于广场正中央,喷水池的中心,是一根巨型浮雕柱子,由花岗石雕刻而成,九条龙盘绕龙柱,彰显中华民族奋发图强的文化,人们祈求“家有万金”吉祥幸福的美好心愿。
关于九龙柱的由来,有一个传说。在建造过程中,皇家施工队找到了一位御龙人,这位御龙人是一个九岁的小姑娘,她在现场进行了一些仪式后,施工队顺利完成了九龙柱的建造。然而,在施工过程中,发生了一些神秘的事件,如天气骤变等,最终九龙柱顺利完成。
再后来,大土豪黄三万巧取豪夺,魁星楼落入他的手。黄三万把魁星楼,更名为万金楼。万金楼广场最引人注目的特色之一是万金壁,这是一件世界上“金”字最多的紫砂陶浮雕作品,由8833块红色紫砂陶高温烧制而成,重约11万公斤,收集了从最早的象形文字到钟鼎文、草、隶、篆等字型的“金”字1万多个。万金壁采用红色紫砂陶高温烧制而成,整个浮雕拼制而成,重约11万公斤,收集了从最早的象形文字到钟鼎文、草、隶、篆等字型的“金”字1万多个,是目前世界上“金”字最多的紫砂陶浮雕作品。据了解,万金壁上的“金”多数来自于民间的创作,上面既有古代帝王的墨宝,如宋徽宗的半个金,喻意他当时统治的半壁江山。还有乾隆皇帝赐给刘罗锅71岁的寿礼“金”字等,也有古代大书法家王羲之的“金”字。明太祖朱元璋、清康熙、乾隆等“金”字手迹皆在万金壁上可以找到。万金楼占地面积39000平方米。广场分为三个区域:北端是集会区,以半圆形主席台为标志,可举行大型演出或布阵;中部是游览区,建有大型白色花岗岩石雕九龙柱,高19.99米、直径3米、雕刻浮度为60厘米,总重量为260吨,配置喷泉直径28米,水池周边采用花岗岩“二龙戏珠”浮雕扶栏,栏间嵌有8条1.99米高小龙柱。喷泉水由里向外形成落差,分段迭洒,错落有序。
在广场南侧建有紫砂陶浮雕万金壁,双面长260米、高6米、作品厚度10-16厘米,紫砂作坯阴干、雕刻,经1160摄氏度高温烧制而成。共搜集了中国历代不同写法的“金”字1万余个,成为名副其实的“万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