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和其他妖精化形时，大多都是依照本能而行，即使后天主动改变外形，最多也就像是易容缩骨，很难从基本能量组合上下手。

而现在让精神脱离自身去感知身体里的东西，做到精神内视，需要她在精神上要有一定相性，才能像自身学会某种属性的魔法一般。

“还是感知不到，白先生，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不好的事情吗？”

小玲试着将精神延展出去，发现怎么延伸都是一片虚无，回个头来发现自己精神好像还是在原地。

“你虽然在我的帮助下学会了一些精神的细节运用，但是现在还是没有突破桎梏，应该需要精神更加敏锐，才能够用精神查探事物。”

任归愁看向虚空之外的那些河水。

“那里有一些水，与你脑子里其它的水不一样，是我之前给你说的那种能够让妖精本体和化身分离的河水。”

小玲听着任归愁的表述，感觉他在讲的东西非常离奇，但是好像又是真的。

“这种水就像屏障一样，跟你感知虚无之外时一样，只不过这种阻隔是有形的，能够阻挡魔能和精神这些穿过去。”

“而这些河水被汤婆婆搭配魔法用来封印我们的记忆，我也是偶然想起自己的记忆后，才发现异常的。”

小玲知道自己确实有部分记忆想不起来了，但是那些记忆到底是哪方面的，她就不知道了。

而且汤婆婆和之前的白龙管理他们这些员工，肯定非常让人不爽。也猜测过这都是汤婆婆做的，而白龙就是打手。

只是汤婆婆虽然禁锢了员工的思想，但是能让他们看到的坏也不会非常明显，员工更加讨厌那些为汤婆婆做事的白龙和蟾蜍，感觉就是员工中的叛徒。

汤婆婆掌握了员工的生杀大权，难以敌对，有时候她也会想汤屋其实也不错，给他们这些员工提供了岗位和庇护这些。

就是偶尔看见其他过来消费的妖精，总感觉自己不想一直这样，人类世界好像有什么在吸引自己过去看看。

只不过据说人类世界很大，对他们这些没有本体的妖精来说，非常危险，那里有许多跟汤婆婆不太一样，但是更加让妖精绝望的恐怖存在。

所以很多流浪妖精在外面赚了钱后，就会到神隐世界外围定居，平时可以到神隐世界中消费。

“你的意思是？”小玲好像明白了任归愁为何要找人做实验，但是不确定他为什么会选自己。

“你的精神感知天赋并不太好，除了试着慢慢主动去找出封印记忆的区域。还可以通过自己的名字来打破封印，想起遗忘的记忆，再选择是否封存清理掉脑子里的河水。”

“需要我做什么？”天下没有完全免费的午餐，得到它时肯定是失去了什么，就看自己饿不饿了。

小玲既然现在知道了恢复记忆的方法，最差也可以慢慢去解除，如果任归愁不为难她的话。

“嗯，这样吧。如果我将名字告诉你，你要在以后听从我的指令，如果想要离开我时要给我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