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我们的活动算是结束了吗？”

高芊妤看了眼时间，6点35了。

“我回理想乡。”贾玥依说。

“一起。”

李愿真也要离开，却被高芊妤打断。

“那什么，我有些事，正好你陪我。”

“啥事？”

“那我先回去了。”

见两人有事，她也没多问。

“行，拜拜。”

“拜拜。”

……

见她走远。

两人才继续朝前走。

“咱俩先去吃点东西去。”

“行。”

两人走进一家快餐店里，要了份拍黄瓜、羊肉炒青椒、豆皮卷和宫保鸡丁。

“老冯说荷城最近不太平，似乎有“虚空”出现的痕迹，空气里的能量老是波动。”

“你确定是咱俩不是你？”

喝了口果粒橙，李愿真眼神透露着不信。

“诶啊，都一样了啦。”

她扬扬手，笑着糊弄过去。

店里的人并不多，高芊妤从口袋取出一个小黑盒，点击展开一个微小的结界，可以干扰周围的声音。

两人出门在外都避免使用灵觉，而像是在日常外面逛街，除了跟那群清理者总部的人打过交代外，被拉入黑名单的人外都能安安全全过日子。

可惜，李愿真和高芊妤在桃灼区那天已经暴露，他们的脸和信息八成已经上传到清理者总部去了。

出来的话，为了以防万一都得带上信号干扰器，防止被监控拍到。

对此，高芊妤倒是挺乐呵的，至少不用去上学了。

出门在外也不麻烦，大不了用虚拟人皮，每天换一张新脸嘛。

理想乡和清理者总部，这是两个注定对立的组织，是世界的意志，更像是一种生态平衡、食物链的类型。

清理者总部的人属于那种有着自己思想，脱离了被心底程序驾驭的机器人。

像是兰姨那种有了自己思维和感情的才算是驾驭了本性，不被最原始的欲望压制。

不单单是个只知道杀戮的野兽，算是进入清理者的更高的阶段。

而桃灼区出现的那种暴君级清理兽，则是另一种姿态。

它们有着生物的本能，大多时候却不会对同类动手，只会面对理想仙再会暴动。

可惜，它们的危害太大，一头无法驯养的野兽，不受法律和道德秩序约束，只会祸乱社会。

清理者总部偏向“人”的一面，在绝大多数人还属于没有觉醒的情况下，隐藏着清理者和理想仙的事。

为什么要隐藏，这个问题李愿真也问过高芊妤，她的回答是：

“如果真的面临全面战争，双方的战争必然会引起世界大战，到那时后，无论谁嬴，地球也都废一半了，清理者总部的人又不是傻子，况且清理者也杀不完，终会如雨后春笋出现，不如悄悄摸摸，谁让这就是生物链呢，你干预不了。”

理想仙的诞生打破了普通的日常，让世界受到了科学之外能解释的危机，也就是“界外现象”。

超凡会吸引超凡，而现实和超凡的碰撞会造成的后果不言而喻。

世界无论在强大，也不过是物质世界可以用科学解释的存在。

而受到能量守恒的原因，理想仙的每一次使用能力都会加剧天地间的能量消耗。

就好比一个清理仙会飞，那么他耗的能量不亚于数架飞机打造和飞行过程的能量。

理想仙总会诞生，清理者总是会想杀理想仙，理想仙总是想活着，世界会因为理想仙而产生“界外现象”影响生物和自然，造成大规模的破坏，加强清理者的本能，让他们深刻意识到理想仙只要活着，就会造成“九条龙”这种危机。

这是个无解题。

吃饱喝足，天已经渐渐暗了下去。

李愿真跟着高芊妤来到一家“情趣酒店”。

“你这……”

霓虹繁华的灯牌，暴露奢靡的氛围彩灯，店里的一角还有自动贩卖机。

附近店大多都是一条龙服务的，这里属于荷城的外部，地势偏僻，在往外走就是朝其它区的柏油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