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又问道,“森田和徐广银是怎么回事?”
马文彪没想到徐望连这个也知道,“是一个商人,和我做一些正常的买卖,没什么大不了的。”
“马文彪!!!”
这声如洪钟,在审讯室里都有回音,吓得马文彪又哆嗦了一下,“怎么了?”
“据我们调查,森田是日本人,他在我们永州市打着做生意的名头,实际上却在从事间谍活动,你难道要助纣为虐,当汉奸卖国贼吗!”
“什...什么?”
马文彪惊呆了,“他们不是商人吗?怎么会是间谍?”
“你被他们骗了,赶紧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这样才能减轻你的罪行,要不然,你家里人也都跟着遭殃!”
马文彪赶紧将事情讲了一遍,原来,他之前在永州市制衣厂当厂长的时候,森田到他那里买了几批衣服,价钱给的很大方,让他挣了不少钱。
两人很快熟悉了,森田便麻烦他一件事,想借着他的名头,在永州市境内寻找如意样式的首饰,森田出手很大方,马文彪答应了。
于是,森田便派人在永州市到处找如意首饰,也顺带着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马文彪的名头其实没那么好用,但马文彪是永州市长的小舅子,这个名头才是森田真正想要的。
后来,森田将范围缩小到东安县,便撺掇马文彪来东安县,正好东安县制衣厂做出了搓澡巾,挣了大钱,马文彪想摘桃子,就让他姐夫将他调了过来。
马文彪说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间谍,我以为他就是个喜欢收集古董的商人!”
“马文彪,森田打着你的名头,在永州市各处勘探,意图获得我们重要的数据,这都是你造成的!”
“啊——?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啊!”
“你跟法院的人去说吧!”
马文彪哀嚎不已,完了,这比犯流氓罪还严重,更严重的还在后面,第二天,他姐姐来看他,一个大耳刮子抽上去,“你个缺德带冒烟的,把我们都害惨了!”
马文彪一问才知道,因为他参与间谍活动,他们一家子全都受了牵连,他姐夫更是从市长的位子上撸了下来,一家子的前途全完了!
马文彪颓然的抱住自己的头,“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想搞点钱花,谁能知道他是间谍呢!”
再说苗佳和黄远那头,他们两个咬死了说是误会,别的一概不承认,什么森田,不认识!什么间谍,不知道!什么奸细,不可能!
徐望将几张照片拿出来,“别装了,铃木杏佳!”
听到这个名字,苗佳浑身一震,她的眼中闪过慌乱,“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铃木杏佳,今年35岁,母亲名叫杨玉梅,建国前被日本军人侮辱,后来怀孕,偷偷生下一个女儿,就是你,你母亲后来嫁给华夏人苗正和,你也就随了他的姓,取名为苗佳。
三年前,有日本人联系上了你,说你是日本人的后代,还给你取了日本名字,你也就顺水推舟,跟他们一起做起了卖国的事情,对吗?”
苗佳脑袋上有汗水滴答下来,“你说什么,我统统不知道,你这是诽谤!”
“是不是诽谤,你说了不算,我们都有证据!”
原来,这苗佳是日本侵略者的遗孤,当年,日本军人对华夏女人实施暴行之后,不少女人怀孕了,有的生下来就掐死了, 有的舍不得掐死,就偷偷养着。
建国之后,华夏和日本又恢复了邦交,日本人就专门派人,偷偷回国找这些孩子,一方面是想让日本人的根在华夏大地扎下去,一方面是顺其自然的将这些人发展成间谍,替他们做事,苗佳就是这样的人。
门关上了,将苗佳不服气的声音阻隔在里面。
会议室里,派出所长严肃的说道,“同志们,我们去招待所的人扑空了,森田和徐广银早已经离开了那里,现在不知所踪,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注意排查东安县周围,一定要将森田他们捉拿归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