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双手背后,抬高下巴,对着下面的百姓大声说道:“尔等还不拜见仙人?”其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玄静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副教主,心中只觉得他有些好笑。他深知先天境界虽可以短暂御空一段时间,但远远不能称为仙人。
在林玄静的认知中,真正的仙人起码得是神通境。因为筑基之后,便能够自由且长久地御空飞行,随心所欲地穿梭于天地之间。而眼前这副教主,不过是借助了自己体内的先天之气,勉强在天上御空片刻,就敢妄称仙人,实在是滑稽之极。
林玄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在心中暗自嘲讽:“就凭这点微末伎俩,也敢在众人面前装神弄鬼,也就欺骗这些无知百姓。”
他一身道袍,衣袂飘飘,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那位副教主很快也注意到了他,目光中闪过一丝警惕和疑惑。林玄静神色冷峻,双目如电,不动声色地用自己强大的神念锁定住了那位护法和副教主。
最近几日林玄静压抑着心中的仇恨,他的双眼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藏汹涌。他静静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内心却燃烧着复仇的怒火。
副教主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心中愈发不安。而林玄静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那位副教主刚刚想在法会上,还未开口,林玄静就犹如火山爆发一样,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只见他双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周身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原本平静的面容此刻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额头的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林玄静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气势如狂风般席卷开来,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他大声怒吼道:“恶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声音如洪钟,震得在场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只见那位护法还未反应过来,林玄静便如闪电般迅猛出手。他身形一闪,瞬间欺近护法身前,拳头裹挟着凌厉的劲风,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砸向护法。
护法甚至来不及看清林玄静的动作,就被这势大力沉的一击打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他痛苦地闷哼着,试图挣扎起身,却发现自己已身受重伤,全然失去了反抗之力。
而周边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一幕和气势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惊恐地尖叫着,原本密集的人群瞬间化作鸟兽而散,慌乱地朝着四面八方奔逃而去。
转眼间,原本喧闹的场地变得一片死寂,只留下副教主和教中之人呆呆地立在原地。
副教主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神中透露出既愤怒又惊恐的复杂情绪。教中之人也个个面如土色,握着武器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面对气势汹汹的林玄静,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只见那位副教主神色略显紧张,说道:“这位仙长,我无生教和你究竟有何瓜葛?”
林玄静目光凌厉,问道:“你知我是修仙之人?”
副教主微微低下头,赶忙答道:“我曾听教主说过,这几十年前世间已经可以修仙。我一直为教主获取修仙物资,助教主在修仙之路上有所进展。所以,对于修仙之人的气息和特征,略知一二。”
林玄静眉头紧皱,质问道:“那你们为了修仙,就可以不择手段,草菅人命吗?”
副教主身体一颤,连忙解释道:“道长误会了,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许多事情并非出自本意。”
林玄静怒不可遏:“奉命行事?那我师父的命谁来还?今日,你们谁也别想逃脱!”
副教主脸色变了变,强自镇定道:“仙长,这其中定有误会。我教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再说我连你都打不过,如何能害你师父?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想要挑起我们之间的纷争。”
林玄静怒喝道:“休要巧言令色!我已查明真相,就是你们这位护法贪图我师父的宝物,下此毒手。今日,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那副教主连忙解释道:“仙长查明就好,就请仙长为我无生教除去这个祸害。”
“今日你们一个都走不了。”林玄静冰冷的话语在众人耳边响起。
那副教主连忙说道:“我家教主和青玄仙盟是有关系的。你如此贸然对我教之人出手,就不怕得罪青玄仙盟,给自己招来大祸吗?”
林玄静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副教主,冷哼一声道:“青玄仙盟又如何?你们无生教多行不义,害死我的师父,此仇不共戴天!就算青玄仙盟要护着你们,我也绝不退缩!”
林玄静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冷酷,大声喝道:
“我不管你青玄仙盟还是什么,今天你无生教必灭!这是你们作恶多端的下场。有问题,让你们的教主和青玄仙盟来三清山道剑宗找我!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狡辩!”
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空气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和愤怒。副教主被这气势所震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林玄静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息,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在场的无声教教众都感到呼吸困难。“我林玄静说到做到,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他的话语如同审判。
只见法会现场,一道白袍残影瞬间飘过,快如闪电,让人几乎无法捕捉其踪迹。春山剑在其手中犹如灵动的游龙,剑影闪烁,寒光乍现。
那凌厉的剑气四溢开来,所到之处,无人能挡。无声教众只觉眼前一花,还未看清来者的招式,便已身首异处。
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在春山剑的极速斩杀下,很快又归于寂静。只是眨眼之间,除内护法外,其余之人一一倒下,全部殒命。
地上鲜血横流,汇成一片片血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之气,令人作呕。而那道白袍身影却稳稳地立在中央,春山剑上的血滴缓缓滑落,剑身依然散发着森冷的寒芒,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的杀戮。
林玄静拖着已经瘫软的那名护法,来到了天江城外乱葬岗师父的坟前。让那名护法在坟前长跪三日,然后自决于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