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身负两个人,马儿依然狂奔如常,真是一匹好马!它载着我们沿着大街疾驰着,引无数人侧目。虽然它朝着天豪庄院的方向奔去,但却在天豪庄院门前往左转向,朝东疾驰而去。
马儿载着我们上了山,沙城东面的山上多多少少还有些树,小时候我时常也来打点野食。
这小小的沙城里,严冬固然凛冽,但暖春却是来势汹汹,正月才过半,腊月的痕迹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莺飞草长,树木繁盛。
在一个小山头上,长着好大一棵树,树荫广大,下面是柔软的草地。到了树荫里,她勒马停了下来,这种时候,我要是还不下马,岂不是太不懂事了。
我先下马,动作尽可能小心点,以免怒张坚挺的局部地区过分触碰她柔软丰满的臀部。
她的脸红得透透的,我在她后面都看得到,因为,这抹红色早就已经蔓延到她的耳后。
她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让脸色恢复如常,反而越来越红,以至于蔓延到了脖子。
于是她跳下马,把我扑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用力地捶着我的胸口!
“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一直到现在,我都有吩咐人打听你的消息!李坏坏!你坏!你就是个大坏蛋……”
我含着泪默默忍受着她的捶打和倾听着她的哭诉。为了安慰她,也怕她哭的背过气去,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背。
她的青丝拂过我的手,真是细腻光滑,柔软温暖宛若春风。
这真是相对无言唯有千般万般绕指柔!
可可,年方十六,身高六尺九寸八分,还在发育的身体轻盈可爱却又丰满柔软。
她捶着捶着,忽地扯开我的衣襟,她赫然看到了我胸前的伤口。这些伤口几乎铺满了我的整个胸膛,有的还重叠在一起。它们深浅不一,形态各异,十八般武艺样样都有,虽然已经愈合,但依旧触目惊心。
“啊………?!这些年你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她趴在我的伤口上痛哭不已。
我的心头暖暖的,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
“可可!”
“嗯?”她从我的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