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这时也停止了哭泣,睁着哭湿的大眼睛看着我。
赵白天轻声安慰小姑娘:“好了,安全了,你叫什么名字,爸爸妈妈在哪,家住哪里能找到么?有妈妈电话么?”
听着赵白天的问话小女孩看着周围昏暗的环境哭着摇了摇头,没办法只能送到派出所了,抱着小姑娘去到附近的派出所,幸亏没多远,十多分钟后就到了。
经过民警的沟通也终于联系到了她的妈妈,孩子母亲在找不到孩子后也早就报了警,只是一直找不到。
等待小女孩妈妈的过程她也一直缩在我的怀里,不肯出来。
不久后小女孩妈妈急匆匆的赶到,上演了一出母女团圆,对我也是千恩万谢,我这时候酒也彻底醒了,也很有成就感。
跟她们母女告别时小女孩放开她妈妈,跑到我怀里抱着我不撒手,我也是很感动,可是我也不能跟你们走啊,听说孩子爸爸也往这赶来呢,
小女孩从衣服兜里掏出了一个深蓝色的玻璃球,就是八零九零后都玩过的弹溜溜,只是更晶莹剔透。
睁着哭红的大眼睛对着赵白天说:“叔叔,谢谢你,这个是我的宝贝,送给你,谢谢你救了我,”
我对着小女孩笑咪咪的说:“叫哥哥,宝贝就不用了,你留着吧。”
小女孩把玻璃球塞进我兜里跑向了妈妈,回头对我笑着说:“再见,哥哥。”
她妈妈也对我笑着点头离开了。
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就是我人生的一个插曲,平时也会把玻璃球拿出来把玩,毕竟是我做过有限的伟光正的事。
最后记得那晚喝醉后缅怀我的青春岁月,手里好像无意识的把玩过这颗玻璃球,没想道它跟我一起重生回了17岁。
或者是我跟它回来的?要不怎么别的都没带回来,只有它。
就像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谁又说的清呢。
终是庄周梦了蝶,是恩赐也是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