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们是飞刀帮接洽的,按照规矩都在那备案留着一笔赎金,诸位爷辛苦,看在混江湖不容易的份上,就当是小人地孝敬,把我当个屁就成。”
“你这走私贩子特殊啊,不仅和老毛子有瓜葛,还给大人物当跟车保镖,军统的高级信使坐你的船游荡,拿几个钱就想蒙混过关,你是不是觉得特工总部都是废物呀!”
司徒心里一沉,看来这次不能善了:“爷,您给个章程!”
“我们就想知道客人的具体身份和任务。我保证,你的钱还是你的,临了还送你一笔钱,以后到上海的安全我们给你负责,不收你一分钱,怎么样?”
“爷,我真的不知道您说的事。我就是逛了逛,老毛子原先答应的都成了放屁,租的车也就是撑撑场面,如果有大人物依靠,我用的着吃这碗饭吗?”
“唉!不见棺材不落泪,得,我去隔壁眯会儿,有口供再叫我。”不顾司徒地哀求,孙秘书起身离开刑房。
坐在办公室的孙秘书无聊地翻着杂志,自从丁主任上台后,他就变得无事可做。如果不是为了点卯,他都可以在家办公,原先此起彼伏的电话铃,现在就像掐了线一样,寂静无声,连秘密刑讯点的电话都没有,说明就是没突破,别说那个走私犯还真够硬的。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孙秘书第一时间冲出办公室,绕了几个弯,悄悄摸到这个秘密据点:“一个字也没吐?”
“见了鬼了,一个走私贩子比正统特工的嘴都严,基本上把能过的大刑都过了一遍,就是那一套,但有用的一句也没有,他不会是真的不知道吧?”
孙秘书摇摇头,走进刑房:“兄弟,够硬气!算了,现在我们计划求财,你的那份救命钱就请知会飞刀帮吧;医院那信使,虽然还昏迷着,但生命没问题,你给个赎买渠道,不能让兄弟们白忙活不是。”看着垂头一声不吭的掌柜的,孙秘书遣退所有人:“坦率地说,现在这形势,我们根本不愿要你那点钱,有个出路比啥都强;要不然就算有八个信使也躺在停尸间了,飞刀帮,我们可以给面子,但希望你能给那面搭个线,你不发话,估计他们也不接话,这事就僵住了,你考虑考虑。”
司徒抬头认真地盯着孙秘书:“飞刀帮用我的钢笔当信物就可以,告诉路帮主我新娶小妾,需要帮衬,他就会先给你一半赎金;另外我的舱房有一本字典,中间300页,你用军统常用的药水就可以显影联络频段,另外《梦溪笔谈》就是密码。至于后一半钱,放我后飞刀帮自会主动奉上,具体流程您看着办。”
“蔡组长,我来了这么多天,明天就要离开,你这才露面,是不是拿了个一等勋章、升迁在即,就看不上边远地区的老同学呀?你个混蛋玩意儿。”
“冤枉呀!执行任务回来,这才隔离审查期满放出来,第一时间拜会你老兄,在你这未来的将官面前,我拿什么牛呀?”
“少恶心我,滇缅公路和驼峰航线的畅通,你小子功不可没,我看呀,你这将官也不是不能想想,我就遥遥无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