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也不抬,试图在布上画出所有脑洞的款式。
顾昼推门,就看见她坐在床上上半身趴在桌上写着什么,见她也没抬头,拿着东西的的手抬了抬道:“我把我娘针线活的筐子给你拿来了”。
这话出口,沈芜才抬头去看他,当然是看他拿的东西:“能让我看看吗?”
顾昼把筐子递过去,看她低头仔细拿起里头的东西研究,而他的视线迅速被桌上并不清楚的字吸引了。
“你在写东西?这字比之前看见的要……小上很多,也要好一些清楚一些了”因为油灯的光本身就不亮顾昼一开始没看清,又往布上凑了些距离才看见。
沈芜研究完古代的东西搁到桌上,对他的话点头:“啊是,先记下个样式,到时候再做自己就不会忘了”。
“这两个我认识,这个是你的名字吗?”顾昼指着沈芜的字道。
沈芜点点头“昂”了一声,她回答起顾昼刚刚问的话:“写字比以前细是因为我用了竹笔,这字好就不至于了,我硬笔一向是差劲,连看都不能看”。
顾昼对她的笔很好奇:“你这笔能让我看看吗?”
沈芜看他感兴趣,一抬手直接给了顾昼:“你也可以试试看”。
顾昼拿着那只明显是竹子做的笔像是拿了什么重要的宝贝在手间翻看,这笔很奇怪,有个头是尖的,上头还被从中间氪了痕迹,尖的部分还有个圆洞,竹尖里头也是被刻了痕迹。另一头没有变化,似乎就是截下来时候的样子,最重要的是竹尖和竹尾都被打磨过。
“这……这要怎么写?”
沈芜接过笔,在破碗里沾了沾汁水写下了顾昼的名字:“就是这样,这种笔是我们那儿有些喜欢的人会用的,我做的是最简单易得的竹制蘸水笔,有钱的会做玻璃,玉的,或是铁的”。
“蘸水笔?”顾昼提取到了一个重要的的点。
“对的蘸水笔,因为它的使用方式是需要用笔尖沾取墨汁使用,所以通常叫它蘸水笔”。
“我能试试吗?”顾昼看的有些心痒,想试试这种前所未见之物。
沈芜再次递给他:“随便写,刚好也让我看看你们的文字”。
顾昼接过来,下意识试图用毛笔书写的方式去执笔,却发现这样有些怪异和她平时写的方式有些不一样。
“你这样执笔也行的,反正就是试试”沈芜没有让他难堪的想法,出口解释。
“你能教我你们的执笔方式吗?”顾昼想试试她们的执笔方式。
沈芜接过给他全方位展示自己拿笔时候手指的状态,以及各个手指的位置。
顾昼一看就会,试着自己去模仿她的姿势,刚开始有些别扭,习惯了还行。
试探性在布上写下了第一个字,歪歪扭扭和她的比起来十分难看。
“你不用非得学我写的,可以写一下你们这里的字”沈芜看他模仿自己的字迹,笔顺都不对,写的更是艰难,出生规劝。
顾昼再次下手,这次比之前熟练了些,写下了他的名字“顾昼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