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更方便的?”顾昼对于她这些想法,已经算是没有那么惊讶了…。
“是,有的,有空我给你画一下,再说一下用途”沈芜扒开拦在身前的树枝,她们又回到了那个山栗子树旁边。
“咱们要捡多少?”顾昼和她到了树下问。
沈芜看着满地的毛栗子,口水不自觉分泌出来:“半…半框!”。
“这么多!”顾昼很惊讶,这么多能吃得消吗?虽然她说了能吃,可这要怎么做?。
沈芜把背篓脱下,直接开始找垂下来的树枝上那些炸开的:“你放心,咱们中午就能吃!就是有点麻烦,跟刚抓回来的鸡一起做特别好吃!”她说着都感觉饿了,肚子咕咕叫。
顾昼比她稍微高半个头,也踮脚帮她抓:“怎么不拿地下的?”
沈芜能说想尝试一下摘栗子的快感吗?她也就在小时候记忆中模模糊糊捡了个。
“地上也能用,我…我就是想试试”。
垂下来的不多,也就几个,沈芜再摸不到开始捡地下落的。
其实地下落得还挺多,都炸开了一条细缝儿乖巧的躺在草丛中。
捡东西那是绝对不会慢的,俩人你一两个我一两个没一会儿就有了半背篓。
再次背上背篓,沈芜加速往家赶,她得杀鸡剥栗子,完了这饭就得过午点。
沈芜先烧了一锅开水,把顾昼卸下的背篓悄悄开了口,用自己破布缠着的胳膊伸进去,闪电间抓住了鸡头。
被抓到的野鸡求救似的咯咯咯乱叫,引得院里养的两个也跟着叫。
沈芜在现代没杀过活鸡,并且害怕这些能动的,可到了古代,那是丝毫没有犹豫,拿着一边的木柴就往鸡头上敲。
邦邦邦几下后鸡成功晕死过去,她连忙拿过刀给鸡放血,生怕晚了它活过来。
因为是在厨房处理的,她用了个盆接着,生怕鸡血流出来太多到时候厨房内一股子腥气。
躺在盆里的鸡被淹了快三分之一时候,水终于烧开了。
顾昼被他差到院子里拨栗子,能听见他掰开栗子壳时候的咔咔声。
回来时候他还想帮着沈芜杀鸡,被沈芜以栗子要处理劝了出去。
顾昼剥着栗子,将壳又扔回去,她说这壳干了还能烧火,留着大有用处。
沈芜这边把鸡提到了个相对于窄高的盆里,一勺勺的往鸡身上浇烧开的滚水。
把整个鸡几乎都浸在水里后她才下手拔毛。
一回生二回熟,提着被热水流过的鸡毛,她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整个鸡都拔干净了。
把鸡肚子里再处理干净,用热水混着凉水反反复复洗到没有血水,她这才住手。
鸡心鸡肝什么的都是她的最爱!当然要留下一起做。
把鸡一分为二斩开,她想了想在另一半的鸡腿上切下了一个手掌大小的肉,这点肉全给剁成了肉蓉等会儿熬粥给小弟吃。
顾昼从院里进来,端着一小盆的栗子问:“这要怎么吃?”。
沈芜把要用的一半鸡斩成小块:“你帮我给鸡块焯水行吗?那个我来开口”。
“行”顾昼点点头把盆放下,先把她摘的鸡毛和鸡血弄出去。
再回来时候洗干净手,开始往她烧着的那个锅里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