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才,早些年间在地监司当过个小小缉拿,自然也是识得您身上的谛听服和问罪刀。”孟良田回答道。
“难怪,我观孟捕头身上的气应该有开府境了怎么会只做一个小小的捕头呢,那孟捕头怎么从缉拿降为捕头的呢,待会完事后咱可得好好聊聊啊。”何先笑着脸边说边往王府内走去。
孟良田听后心里一惊,坏了,怪自己多嘴这何先怕不是怀疑上自己什么了吧,地监司这帮人那可都是鬼见愁,真要怀疑上自己什么而被带回地监司那不死也得掉层皮,一想到这孟良田赶忙跟上想解释。
“孟捕头,劳烦说一下这王府内的情况吧。”孟良田跟何先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其问话,孟良田知道何先是有意打断自己说话,也不在多说什么,则是拿起案卷汇报起王府内的情况。
“秦王府内一共一百二十三人全部身亡,秦王及其家眷还有十几名护卫一共六十三人死于内院,剩余家丁仆从护卫等六十人死于外院,这一百二十三人多数死因是被利器贯穿喉咙或心脏,而王爷和几名护卫则是......”汇报到此处孟良田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怎么了,怎么不说了。”何先听孟良田突然不说好奇地转头问道。
孟良田环视周围俯身到何先耳边说小声说道:“大人,这秦王和其他几名护卫是被斩首而死,但凶手却在他们的额头上刻了个贤字,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小的在地监司当差时也有些听闻,这会不会与那先皇贤德皇帝有关。”
何先听孟良田说着秦王的死因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站起来看了眼王府外院,随后对孟良田说道:“让内院的人将其他尸体抬出到外院,那几具被斩首的先不要动,见过那几具斩首尸体的人先回衙门不得外出,其余人等皆守在外院。”
“是,小的这就去办。”孟良田知道这是要出大事了,先前拿到案卷时没细看,这怎么和先王扯上关系了。
不一会一具具尸体被抬到外院摆好,这外院几乎都快摆满了,何先也拿着从衙门要来的王府人员名册与尸体比对着,不一会何先走到了一名男孩面前便皱起眉来,只见这名男孩胸口心脏处被利器刺入但并没有贯穿,而嘴唇发紫紧闭。何先思索片刻后在原地运气将周身真气运至指尖,而后在男孩胸口一点,只听见一声咳嗽,那男孩口中咳出大量鲜血胸前伤口处也开始不断往外淌血,何先一喜立马又在男孩胸前穴道处点了两下止血。
“来人,快叫郎中来。”何先对着一旁的捕快吩咐道,然后变指为掌按在男孩胸前用真气保着男孩的命。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男孩的伤口处不再流血,何先将真气收回并将人员名册拿出比对。这名男孩叫徐天安,年岁十三,鲁州黎阳县大泽乡人,父母亡于三年前同年被卖入王府,王府内下等杂役。
“小孩,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你自己了。”何先对徐天安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