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君躺在床上想着以后该怎么行事,怎么培养人手,若做生意从哪行开始入手等等,最后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次日一早,知君起床梳洗后和往常一样去了福寿堂,陪着祖母用早饭,吃完饭又陪着祖母在花园里走了走,把祖母送回福寿堂后,知君就借口没睡好,回了梅香馆补觉。
将近午时知君才等来了哥哥沈砚安,沈砚安和往常一样进来先给知君把脉,兄妹两个像是已经产生了默契,不用说话,只一个眼神,知君就乖乖的递上手腕,沈砚安修长的手指就搭上沈知君白玉一般纤细的手腕,站在一旁的初桃见到这样一幕,掩嘴笑了笑。
沈砚安细细的把完脉,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可见近来你有好好吃药。”
初桃忙上前帮她家姑娘说道:“五少爷请放心,我们姑娘的药一直都是按时吃着的,昨日还从王府拿来了王神医新配的药,说是连服一年,小姐体内的寒症也能尽数去了。”
沈砚安闻言点了点头,又看向知君道:“师傅昨日可有话说?”
知君摇头道:“神医他老人家只说叫你安心准备科举,他不用你操心。”
想了想又笑着对沈砚安说:“他昨日还说他有个红颜知己,还有一个小师妹陪着。”
沈砚安闻言吃惊道:“师傅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
知君得意笑道:“他不是对我说的,她是对王宴礼说的,当时我听了一耳朵。”
沈砚安听到王宴礼愣了一下才想起是谁,无奈笑道:“以后不要妄议长辈,偷听长辈说话,更不要直呼长辈姓名。”
知君无趣的瞥了一眼老夫子一样的哥哥道:“我知道了,可我没有偷听,是他们当着我面说的, 我也是被迫听了一耳朵。”
知君看了一眼又要开始说教她的哥哥忙打断道:“哎呀,不说这个了,哥哥昨天的事怎么样了?可知道那人是谁吗?”
沈砚安看了一眼知君,正色道:“是桑家的人。”
沈知君惊讶道:“桑家?桑丞相家的?”
沈砚安点点头道:“是桑家的旁支,他父亲官至从四品,为兵部权侍郎,那人是权侍郎的第四子,名叫桑子彦是妾室所生。”
沈知君在此惊讶道:“庶子出身,可以六姐姐的心性怎么会同一个庶子私会。”
沈砚安也点头道:“确实不会,我猜想,应是那桑子彦瞒骗了沈之愿他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