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时禾就是要震一震楚璟尧的嚣张气焰,在沈家时竟敢说要教训自己的男人,他也配!
要是楚璟尧知道时禾的想法,怕是要气吐血。
楚砚尘回到楚氏集团的时候,高层楼道里气氛极其紧张,一道道忙碌的穿梭的身影让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怎么回事?”
他一问,才知道集团的股票正遭受着玄禾集团的打压,攻势罕见的猛!他们的股价一跌再跌。
“这个女疯子!太狠了,太狠了...”
楚砚尘抓狂了,但有人比他还要难受。
他一冲进楚璟尧的办公室,最先迎来的不是他爹的吼声,而是一烟灰缸。
“混账,你没事跑时禾的办公室试探什么,她是你对付得了的吗?你平时的聪明劲哪去了!”
“因为你的莽撞,看看,自己看看,开盘一小时不到,玄禾将我们的股市压得有多低!十亿资金已经增发了。”
“立刻,马上,告诉老子,你到底是怎么借他人之由试探时禾的。”
楚砚尘太憋屈了,面对老爹的震怒,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始末道了出来,最后才说:
“爸,我是想试探时禾跟慕岩有没有关系,她昨天为什么会笑得那么迷人,谁知道研究牌理的我被出牌的她打蒙了!她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
“玄禾的时禾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正常出牌的人,老子都研究不透她,你能?”楚璟尧直接一巴掌拍向儿子脑勺。
楚砚尘揉着疼痛的地方,道:“我知道我看不懂时禾,可她的火气怎么这么大?”
“你问老子?老子还想问你呢!”
泄愤之后,楚璟尧终于打通了玄禾时禾的座机。
两人长大二十多分钟的通话,其中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楚璟尧在道歉,并主动让出东城那边的地皮,这才平息时禾的怒火。
不大会儿,财务经理快步而来,脸色难看地道:“董事长,我们已经全力抵抗了,可还是损失近八个亿。”
“不过按照您的吩咐,我们所持慕家那七个点的股份已经尽数抛售,但...损失依旧不小。”
楚璟尧长叹一声,道:“慕家的股份留着意义不大,倒是集团这边,我还是弄不明白玄禾为何盯着东郊的那片地皮。”
“那片地紧挨玄禾的核心厂区,她们盯上已经不是一年半载的事了。”
“希望是这样吧!时禾这个女人,心思不是谁都能猜得透的!算了,你先下去吧。”
财务离开后,楚璟尧盯着楚砚尘,沉声道:“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招惹时禾,不要招惹时禾,现在知道这个女人有多铁血了吧!”
“都是我的错,我低估了玄禾的财力和时禾的狠。”
“你也不用气馁,这次我们虽然损失了几个亿,但对你来说,趁着年轻,吃点亏不是坏事!商圈的很多东西,够你学的。”
“我认栽!”楚砚尘耷拉着脑袋。
“不是认栽,而是吸取教训!晚上摆一桌,亲自给时禾道歉去,这个女人,得罪不起啊。”
去道歉?
楚砚尘竟然有些犯怵,他问:“不去行不行?”
可楚璟尧却说:“亲身经历的失败和挫折,你才能有深一层的体会!去吧,老子虽然不舒服,但还是选择相信你。”
相信我?
现在只要一想到面对的是时禾那女皇,我连我自己都不信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