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银针。”傅菱鸢说着,张太医将验毒的银针拿给傅菱鸢。傅菱鸢仔仔细细地检查,不放过一丝一毫。
随后又检查了贵妃的酒,还有皇帝今晚的吃食,傅菱鸢一一查过后,黛眉微蹙,这个毒给她来说有点难解。
半个时辰后,傅菱鸢拔掉皇帝头上的银针,没一会皇帝幽幽转醒,骆铭尘看到骆铭轩醒后,说:“皇兄,你怎么样了?”
张太医走过去替皇帝把脉,随后说:“没事了。”然后转头看到傅菱鸢说:“丫头,你的医术跟谁学的,你那个银针的技术能不能教教我啊。”
“你有一套金针,自己不会?”傅菱鸢问道。
骆铭尘看着这两人“咳咳”了两声。然后对着张太医说:“张太医,现在是你询问医术的时候吗?”
“老臣一时激动,还请殿下恕罪。”张太医反应过来赶紧跪下说。
“行了,没你的事了,你先退下吧,不过今晚的事你给我烂肚子里,要是让人知道鸢儿会医术的话传出去,我定饶不了你。”骆铭尘警告他说。
“是,是,老臣知道了,老臣也就先退下。”张太医说完就出了皇帝寝殿。
傅菱鸢倒了一杯水,轻轻地递到骆铭尘的手中,并用眼神示意他将这杯水喂给皇帝喝下。骆铭尘接过水杯后,关切地问道:“皇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骆铭轩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目前并无大碍,但同时也感叹道:“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采取行动,试图引出朕体内的毒素。”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无奈。
傅菱鸢听闻此言,接口说道:“看来陛下对自己身中剧毒一事心知肚明,并且清楚中毒已深。”她的目光落在骆铭轩身上,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骆铭轩注视着眼前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微笑着说:“这次多亏了弟妹及时出手相救,才让朕得以幸免。”
“弟妹?!”傅菱鸢闻言不禁诧异出声,脸上满是疑惑。
骆铭轩解释道:“尘儿是朕的弟弟,而你又是他心爱之人,自然可称你为弟妹呀。”
傅菱鸢听了这番话,恍然大悟,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之情。她感慨地说:“原来陛下与王爷之间的兄弟情谊竟是如此深厚啊。”
骆铭轩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
“对了,那陛下知道自己中的什么毒吗?还有一个问题,陛下好像对臣女有医术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傅菱鸢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骆铭轩听到她的问题,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尘儿早就将你的事情告知于朕了,而且当初他身中剧毒,也是承蒙你相救,才得以脱险。不过说起朕所中的毒,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名为‘月落引’。”
傅菱鸢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后说道:“‘月落引’,此毒每逢月圆之夜便会发作,毒性极其猛烈,乃是慢性毒药之中最为厉害的一种。不过听起来,他们似乎还多加了一味毒药,以至于至今未能成功解毒,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