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回过身来,郑重道:“多谢,还望裴先生帮我铸一把趁手的剑,我会用你铸的剑,取下燕南声的项上人头,不知何时能铸好?
可需我做些什么?”
“明日来取。”
裴器道。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李安然便和温秀秀离开。
路上。
李安然也从温秀秀的口中,知晓了裴器的故事。
江南第一铸器师,拜访裴器的人,络绎不绝。
但他铸器,看的是心情。
所以,绝大多数人都吃了闭门羹。
直至一日,燕南声找上门来,说是要去战场杀敌,并且说了一番大义凛然之话,让裴器甘心为其铸刀。
刀成后。
裴器询问燕南声何时起程,燕南声直接翻脸,说是之前的话,都是信口而言,做不得数。
裴器大怒,说那刀是铸给上阵杀敌的英雄,而非燕南声这个小人。
因为这一句话,燕南声深夜杀回来,当着裴器的面,杀了裴器的妻女!
虽蒙着面,但其手中的刀,裴器亲手所铸,又岂会忘?!
那一夜,裴器虽未死,但心却死了。
妻女死在自己所铸的刀刃下,他恨燕南声,更恨自己!
所以,整日酗酒,醉生梦死。
江南第一铸器师的名头,也渐渐消亡。
温秀秀则是在机缘巧合下,多次为裴器解围,两人才相识,她没地方去,学会了易容后,经常来这玩。
“师父,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要怎么谢我呀?”
温秀秀笑着问道。
李安然挑了挑眉:“你想我怎么谢你?”
“送我回丽春院吧。”
温秀秀道。
李安然嘴角上扬:“没有问题。”
随后,两人并排走,返回丽春院。
丽春院,门口站了一排侍卫。
温秀秀道:“吴王的侍卫,师父,看来咱们得走窗户了。”
李安然微微颔首,和温秀秀绕到后院。
“搂紧我的腰。”
李安然叮嘱道。
下一秒,温秀秀便趴在他的怀里,死死的箍着他的腰。
李安然也揽住温秀秀,如暖玉在怀。
施展白驹过隙。
眨眼间,两人便来到了温秀秀的房间。
温秀秀惊叹道:“哇,师父,你好厉害,竟然这么快就回到了房间。”
门外脚步匆匆,哪怕快到门口,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师父,听脚步声,是春姨,你快躲起来。”
温秀秀说着,把李安然推到了床上,双手合十,低声道:“千万不要出声啊,要是被春姨发现了,我以后想出门玩可就难了。”
言罢。
温秀秀放下幔帐。
开门声响起。
李春花进来,笑道:“秀秀,你怎么这番打扮?是不是又要偷偷出去玩?”
“是,啊,不是。”
温秀秀道。
李春花娇笑道:“行了,春姨不跟你开玩笑了,你快些换衣服吧,王爷要见你。”
说完。
李春花转身,把房门关上,回过身来,见温秀秀还是没动静,便道:“秀秀,你怎么还不换?”
“春姨,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