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吃的煎饼没有薄脆总觉得差点意思,姜姜拿出盆子,倒面粉和些许食盐加清水揉成面团,再盖上盖子让面团在壁炉边上醒发八个钟,趁着这个时间,姜姜把油锅里的油换成了新的,每三天就要换一次,不然油里产生的有害物质就会对身体有影响。
醒发好的面团比之前大了一倍,姜姜拿过专门切熟食的案板,撒上一点面粉把面团放上去揉搓几遍,用擀面杖擀成薄薄一片,叠在一起切成巴掌大的方块,姜姜把方块擀薄,喊来辛迪拿着刀在方块中间划上一刀,不忘提醒她不能划破。
人多力量大,姜姜擀好面团到油锅前炸起了薄脆,一阵滋啦滋啦作响,油锅旁的篓子装满了炸的金黄的薄脆,诱人的很,姜姜放下炸东西的长筷,用罩子把炸好的薄脆盖住,不然一会潮了就不脆了。
到了营业的时间,阿奇先生准时带着夫人上门了。
比起她先生暴发户的土气的打扮,阿奇夫人有品味多了,身穿着是一件黑白菱格的紧身毛呢裙,戴着一顶黑色蕾丝的帽子,外面披着一件貂皮大衣,棕色的大波浪卷发披散下来,她的五官不算精致,但胜在皮肤白皙柔嫩,嘴唇涂着大红色的口脂,显得她白里透红,看着也有几分韵味。
姜姜不是很喜欢她,比起阿奇先生,他的夫人非常的不好相处,脾气一点就着而且十分多疑善妒,一个爱花钱一个爱赚钱,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一踏进酒馆,阿奇夫人夫人就闻见了空气中的油烟味,不适的起眉头。
姜姜早就料到有这一遭,特地摆了个花瓶在桌上,还是没有逃过一劫,酒馆的厨房是开放式的设计,不可能一点烟味都没有的。
姜姜估摸着怀孕的人都喜欢吃点酸的,前些天她做了点草莓干,糖放的很少酸的没人吃,正好让辛迪端过去。
阿奇夫人虽然有点不耐烦,但看在丈夫一片好心,按耐住脾气,捡了一片草莓干吃,酸得她脸色一变,眉头皱了起来。
阿奇先生瞅见连忙关切问道:“怎么了,不好吃吗?那就别吃了,喝点水。”,说着就要把那碟子草莓干拿走。
阿奇夫人伸手阻止了丈夫的动作,“有点酸但是吃着胃挺舒服的,没那么反胃了。”,说着又捡起一颗吃了起来。
“好好好,一会我再给你买点,回家慢慢吃。”阿奇先生听见夫人这么说,高兴的直点头:“只要你能吃进去就行,瞅瞅你这脸,都快瘦脱相了。
正过来准备问问有没有忌口的姜姜被塞了一嘴的狗粮,心情有些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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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旁人阿奇夫人就那么那么好颜色了,冷冷的吃着草莓干并不答话,阿奇先生笑呵呵的圆场到:“不吃葱,别的没啥,好吃就行。”
姜姜心塞的回到厨房。
也许是阿奇先生总在酒馆喝酒到很晚的缘故,阿奇夫人对她挺有意见的,不过好在有草莓干堵嘴,至少没被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