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接着道:“修真界数十种近道体质,请问,是自古便有并经血脉传承下来的,还是怎么来的?”
道长似有所悟,捋了捋胡须,答道:“这些体质虽然血脉也能传承,不过传承几代或者数十代,血脉之力也会逐渐稀薄,若说真正纯粹的近道体质,应大多是脱胎于普通的体质。”
道长看了看山外,轻松声道:“所谓的近道体质,也不过脱胎于凡体等普通体质,这世间体质,追本溯源,也不过凡体而已。”
“正如你道家所言,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什么道体、神体、圣体,虽然天生近道,但真正的道,反而是最为原始朴素的体质,他们虽然近道,但终究不是道,这最为平凡的凡体,才是道!”
道长捋了捋胡须,笑了笑,却是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自开天辟地以来,你又可曾听过哪位凡体修炼到了最高的境界?就如这满地小草,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你又何曾见过小草成长为参天大树的?”
听着这话,樵夫也不得苦笑着点了点头,凡体的壁垒,他早已切身感悟,纵有万丈豪情,最终也只得止步。
樵夫、道长对视一眼,两人哈哈大笑,不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