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文鸳的10幅亲手画作,姜维又找了其他十个画师秘密进府,复刻了近百幅画,而文鸳的第一张佳作,被姜维珍藏了起来。
“报!将军,成都信使拜营,送来书信一封,画作三十幅!”
“噢?拿来我看”。
“文长如晤,一别多日,甚是想念,此次劳烦文长差人帮我寻觅一隐秘之地,画中之地便是我要搜寻之地,或在城镇,或在山林,或在江河岛屿皆有可能,此地极难寻觅,但于我极为重要,望文长安排亲信秘密进行搜寻,切勿支会他人,弟,伯约,拜上!”
“来人,传李季前来堂内见我。”
“是”
不一会儿,魏延安排了跟随自己多年且最亲信的一支死士队伍,共计300余人,每十人一组带着一幅画,就出发了,目的只有一个,找到姜维描绘的地方,但是令魏延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他这一举动,多年以后,为自己带来了莫大机缘的同时,埋下了一颗影响后世千秋万代的因果种子。
于此同时,姜维也安排了一组亲信出发寻找。
日子来到了他与文鸳大婚这一天。
整个成都张灯结彩,锣鼓喧天,蜀汉最年轻的侯爵将领今日成婚,年仅24岁的征西将军,当阳亭侯,除了迎亲路上围满了百姓,百姓们为姜维送上祝福,刘禅也兑现了他的承诺,亲自为姜维主持了大婚,天子证婚,这可是一种莫大的荣誉,姜维府上门庭若市,前来祝贺的人塞满了府内每一个角落,姜维也难得的喝醉了一次,当姜维掀开文鸳的红盖头,文鸳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整个姜维府上只有张妙焉独自在房内伤神抽泣,她好羡慕文鸳,能嫁给当世最年轻英武的将领,她羡慕文鸳为什么比自己早一步认识姜维,她羡慕文鸳的才气与美貌,她羡慕文鸳一切的一切,但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而已,自己又能怎样,她恨老天为什么对她这么不公平,现在至少还能陪在姜维身边,时不时能看到他,也算是一种自己的慰籍。
与张妙焉不同的是,另一个暗自苦闷的人是杨仪,他没有去给姜维庆贺,此时他与自己的一个亲信部将喝闷酒,
“他姜维凭什么,他假冒赵云却得了一个用兵如神的称号,他明明知道魏延没死,陛下却没有治他欺君之罪,反而大加封赏,甚至亲自为他证婚,凭什么?”
随之一大口闷酒喝下去,杨仪骂了一句,“昏君,昏君呐!”
“大人,慎言,慎言呀!”
“呸,现在魏延攀上了姜维的高枝,天天来信羞辱于我,我精心部署诛杀魏延之计,被姜维小儿用奇淫之术破解,功亏一篑,连我都差点落得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姜维小儿其心可诛!”
又是一大口闷酒下去,杨仪一把摔碎了碗。
“大人,姜维得意不了多久,以大人的才学,姜维魏延之辈,迟早是大人的板上鱼肉。”
“现在陛下对我爱搭不理,可李严呢?明明就是我俩人一起设下的计谋,计谋失败,可偏偏李严还升官了,简直是荒唐至极”,杨仪气不打一出来,大声吼到,“昏君,昏君,当年先帝长坂坡那一摔,为什么没把他摔死,摔傻了还要传位给他。”
……
第二天,朝堂之上,“蒋琬接旨”
“臣,蒋琬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