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上并没有什么食物,季泽霖来热语林的这几天,一直都是在用兽型捕猎休憩,很少回飞行器,他用最原始的生活方式来平息基因暴动。
“我去给你捕猎。”
她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是很怕麻烦到别人。季泽霖很干脆的转身走出房间,没有给薛橘任何多余的眼神。
这大哥是话少肯干行动派啊。
薛橘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觉得男人差不多已经离开,便起身查看四周。
房间空间并不十分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厨房连接卧室,是一个开放式的吧台,冰箱比薛橘的脸还要干净。
书桌上的光脑已经被男人带走,再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她拉开抽屉,里面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球,大约薛橘一个拳头那么大,碰到的刹那,玻璃球骤然亮起刺眼的白光。
她立刻收回手,但那刺眼的白光依旧留在玻璃球上。
比手电筒还亮,赶上那晚上的大车灯了。
她没敢再碰,但合上抽屉,依旧有光会从缝隙里透出来,这大晚上的,一会儿睡觉这透出来的光都能当灯了。
季泽霖回来发现突然多了个大玻璃灯,她要怎么解释她四处乱翻别人东西的行为?
薛橘翻了翻衣柜,撕了几块布,把玻璃珠层层裹住,这下总没有那么亮了。
整个房间,能打开的她都打开看了看,除了那个大玻璃灯,实在是没有任何有用的东西。
她走到房间门口拧动把手,门轻而易举的就被打开了,看来这道门并没有设限。
外面是一条笔直的走廊,没有复杂的装饰,简单整洁。薛橘沿着走廊往前走,又遇到一扇门,并没有门把手,也无法借用外力推开,看来这门就需要身份验证类似的东西了。
走了一圈,除了那间卧室,再没有任何她可以进的门,无奈之下,薛橘只能原路返回,重新坐到床上,等着那个叫季泽霖的男人回来。
一个人在屋子里,薛橘格外放松,疲惫扑面而来,反正饿不死,如果他要是抓着自己交配,自己也不可能无知无觉,索性她躺在床上,任由坠入梦乡。
季泽霖变回兽型,叼着一些死蛇和长的像鸡但又比鸡更大、翅膀更加鲜艳的动物,极快的在林中穿梭。
看着她鲜妍灵动的脸蛋,他并不想饿到她。
季泽霖对于雌性了解甚少,他并不认为那是值得痴迷的物种,回忆起那些一个个麻木的表情和那些雄性兽人,他感觉胃一抽一抽的痛,有东西在往上反。
恶心。
带着这种不适,季泽霖回到飞行器,看到薛橘躺在床上,小脸睡的微微泛红,一副毫无警惕心的样子,心里有一种充盈感。
一个无任何反抗之力的美丽乖巧雌性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会令所有雄性兽人血脉喷张。
之前的负面影响一扫而空,他缓缓接近在睡梦中的雌性,闻到近在咫尺的雌性清幽的气息,心脏剧烈收缩着,兽化的金色瞳孔兴奋的变成一个小黑点。
雄性兽人领地意识强烈,喜欢把自己的东西标记占有。他靠近嗅闻,开始用自己的气息标记领地。
薛橘睡梦中后脊发凉,意识回笼想起自己的处境,猛的起身却撞到男人的头,她感觉像被铁锤砸了,又被撞回床上,还在柔软的床上弹了两下。
捏妈。
你的头是钛合金吗?还是钢板?
看到季泽霖兴奋的针缩似的瞳孔,薛橘暗叹一声,又该营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