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便宜?你也太黑心了。”陈洋听得一愣,除了黑鲷外,另外两种鱼零售价格都快翻一倍去了。
“一般这种零散货我都是不收的,也就看你是熟人。再说这几种鱼都太普通了。就这大海狼,一般人家就算称鱼也不会称这么大条,现在气温也高,收这几条鱼我也担风险不是。”老徐呵呵一笑。
“老徐,前几天晚上扒何癞子家窗户,看人家媳妇洗澡的人是你吧?我这就跟何癞子说去。”
陈洋也知道老徐说的是实情,就他这几条零散货,都是常见的鱼种,能出手就不错了。不过就这么贱卖了陈洋多少有些舍不得。
老徐名叫徐德华,也才四十出头的年纪,名字挺绅士的,性格上就有点猥琐了,平时总喜欢盯人大姑娘小媳妇看,不过家有悍妻,也就过过眼瘾,是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徐德华吓了一跳,连忙往屋子里面瞟了瞟。
“我都听说了,村子里都知道,说何癞子媳妇左边屁股上有一颗红痣。”
“扯犊子,明明在右边...”老徐脱口而出。
“你这门清啊...”陈洋抬高了声音。
“什么门清?”屋子里传来老徐媳妇的说话声。
“一斤加一块钱,不能再多了,不行拉倒!”老徐脸都绿了。
“我说咱徐叔眼睛比称还好使,做生意门清呢。”陈洋呵呵点头。
将几条鱼分别过称,海狼15斤6两109.2元,黑鲷3斤1两 58.9元。泥猛鱼1斤8两12.6元,一起180.7元。
老徐按计算机的手速飞快,归您归您的响声就没停。
“找零钱麻烦,你给181元算了。”
“我不怕麻烦。”都已经被陈洋讹了一笔,现在一毛钱他都不愿意多给。
“行了,你出手至少得赚个两三成,抽根烟,小气巴拉的。”陈洋拿过桌子上的一包烟,拿出来递给老徐一根。
老徐当场给陈洋整不会了,那特么是我的烟。
陈洋嘴里叨了根,又在左右耳朵上分别夹了根烟,然后美滋滋地提桶跑路了。
在旁边不远处的小卖部买了三瓶冰可乐,三瓶冰矿泉水,一包软金桥就花了18.5元。重生回来,陈洋不打算苦着自己,赚钱了得花。
“村长,喝瓶汽水降降温。”赶回钓点陈洋递给王友军一瓶可乐,一瓶冰矿泉水。
“今天这是沾你的光了,卖了多少钱?”王友军问道,感觉陈洋换了发型之后不仅人好看了,还很会来事,以后可以考虑介绍入党,进村部安排个工作。
不像阿杰这个不懂事的,说话老扎人心窝子,给村部看大门都没人要。
“什么沾光不沾光的,村长你也教了我们挂饵,授业恩师呢,虽然不怎么管用,来了来了,又上鱼了。”阿杰正要拿冰可乐,竿头又是一沉。
“这鱼也是瞎了眼。”王友军顿时觉得口里的可乐不甜了,默默地转过身去,不想再看阿杰丑恶的嘴脸。
阿杰这家伙心直口快,专往人肺管子上面顶,陈洋不厚道地笑了。
刚才180块入账让他充满了干劲,拿起抄网全力以赴。白瞎了一番准备,一条一斤多的白包公鱼,直接就上来了,用不到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