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后,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他站起身来,目光如炬,环视着帐内简陋的陈设,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辉煌。
“奉孝,你真是鬼才!”曹操激动地拍着郭嘉的肩膀,声音中充满了对这位年轻谋士的赞赏与信任。他深信,自己定能扫清障碍,成就霸业。
曹操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北方的广阔土地上,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曹操顿了顿嗓子,“我20岁时,还是相当崇拜袁绍老兄呢,因为他是四世三公,我曹操却是官宦之家,我自愧不如,还经常被袁绍各种嘲笑。”
“30岁的时候呢,我和他同朝称臣,表面对他还是相当佩服,内心已经有些看不起他,因为正是他引董卓进京,造成天下大乱,后来18路诸侯联合讨董,我更看到了他平庸无能的一面。”
“40岁左右呢,我和他各霸一方,我简直开始蔑视他,因为他身为人主却心胸狭隘,手下谋臣如雨却优柔寡断,手下武将如云却不能知人善用,他还用亲不用贤,任由他的儿子们拥兵自重,光明正大的争夺世子之位,见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此等人,你们说说,也配与我曹操相比吗?”
曹操的声音又提高了两个分度“如此可见,我这位袁绍老兄是个看似雄志,实则就是个刚愎自用的废物!”
“而我曹操,为此战准备了整整八年,八年前,袁绍拥兵30万,我想我怎么也得有20万大军才能战胜它,三年前,袁绍已经拥兵50万了,我想我怎么也得有10万大军才能战胜它,如今袁绍已经拥兵70万了,天下州郡他独占了四个,可谓声势滔天了吧!我却想我只需要7万大军就能够战胜他!你们可知道为什么吗?”
许褚挠了挠头“主公,按你这样说,是不是袁绍拥兵700万,你只需要7千兵马就可以匹敌呢?”……
“咳咳……你个匹夫给我闭嘴!智宸,你来告诉这个匹夫。”曹操本来严肃的脸,现在却吹胡子瞪眼,用手轻轻拉了一下胡岑的衣袖。
“回曹公,因为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如果比兵将多寡,恐怕十年之后袁绍还是大于曹公,可要比谋略,袁本初这辈子也比不过曹公。”
“说的好啊,此战我们非打不可,首战必须胜,文若啊,我军中还有多少粮草?”
“回丞相,我们军中的粮草只够15天,”(@_@)“回回出征我都为粮草操心,罢了,必须在15天之内打赢这一战。”
军号伴着众将出征,曹操骑着宝马,正视着眼前的道路。
“丞相且慢,我有要事向丞相商议。”
曹操听到这声音,立即调马“智宸啊,有什么要事咱们在军阵中商议如何?”
“我是来向丞相辞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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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宸,为何离我而去呀智宸?”曹操得知胡岑即将离去,心中不免有些不舍和不解。他深知胡岑的离去,对于自己来说,无疑是一大损失。
胡岑神秘一笑,从袖中不紧不慢地掏出三个锦囊,“曹公,这不仅仅是三个布袋,而是三条妙计,如果丞相相信我,今天作战之时可打开一个,粮草还剩三天之用时可打开一个,在第二个锦囊用完后,可打开第三个。 ”
曹操紧紧的握住胡岑的手,“那智宸为什么非要离我而去啊。”
“哈哈,我去为丞相请来大才,只求丞相给我带上两个人。”
“莫说两个人,就是2千个人我也给你”
就这样,胡岑带着虎子和逢纪匆匆离开了曹军大营。
“曹阿瞒真是自不量力,区区7万人马还敢与我70万大军匹敌,这岂不是曹操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吗?传令三军,加速前进,首战70万大军倾巢出动,必须首战大捷。”
“主公,万不可急战速战,”
袁绍很不屑的问“大军气盛,何出此言,况且颜良文丑二将之仇,我夙夜难忘。”
“主公请听我一言,其一,我军虽势大,而勇猛却敌不过曹军,曹军虽精,粮草却不能够支撑,主公占四州之地以久,应当与曹操消耗为主,以逸待劳,此才是真正的取胜之道,许攸轻急冒进,还请我主明辨是非!”
说话之人的头发乌黑,梳理得整整齐齐,鬓角略显斑白,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和智慧的沉淀。胡须修剪得恰到好处,既显得庄重又不失儒雅。衣着朴素而整洁,常穿着一袭青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素色的丝带,他就是沮授沮公与。
袁绍将眉头皱得紧,70万大军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巨大的兵力悬殊让他仿佛马上就能得到胜利,沮授的一番话如同冷水,他默不作声地给郭图打了个眼色。
郭图立刻心领神会:“先前田丰主待,如今已被主公打入冀州大牢,主公大军来袭势不可当,你为何屡屡劝主公主待?莫非你认为主公敌不过那曹贼不成?大军方动,你又出妖言惑众,扰乱军心,回主公,不处置沮授,难安我军心!”
“主公我绝无此意,先前我劝主公挟天子以令诸侯,主公也错失了机会,主公今日一定要听我之言啊,主公啊,莫不可轻急冒进啊,主公…………”随着沮授被士卒拉出越来越远,他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小。
“将沮授斩首示众!”
“主公万万不可,大敌当前尚未开战先斩谋臣,恐对此战不利啊”说话之人正是沮授冀州同僚审配。
“那你说这乱我军心之徒我该如何处置?”看着怒火冲天的袁绍,审配不愿意去触他的霉头“求主公将他也运回冀州大营,待主公大胜而归,再处置田丰沮授二人不迟。”
“好,就依审配之言,我也不是滥杀之人,备我战马,出阵与曹操对峙!”
审配对着囚车中的沮授苦笑一声,“先生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你知道的,主公喜怒无常,倘若这场大战可以得胜而归,公直言劝谏之事也就一笑而过了,还是要有一颗平常心啊。”沮授无奈地笑笑,心中对袁绍却已经快凉透了。
沮授,这位曾经满怀壮志的谋士,在袁绍的帐下,却因屡次进言不被采纳,而心灰意冷。他蹲在囚车之中,背对着押送他的几个士兵,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逃避着什么。沮授的面容显得憔悴,眉宇间透露出深深的忧郁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