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超能力时灵时不灵,跟是不是治自己,有没有伤口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平常的感冒发烧,一摸就好。
可是她不知道的事,她以为哪种摸哪里哪里像摸哪里,那是因为她现在体内的能量还非常少的缘故。
其实李香香只要触摸别人的手就足够传递治愈能量了。
就好比说,人得了炎症,一般也是在臀上方肌肉注射消炎针,感冒发烧也一样。
这时叶玲说话了:“干妈,我时常梦见缘缘哥,一模一样的梦,他好像快要回来了,就在我暑假的时候,还有三个多月,我不是也经常跟你们说吗?
既然两次雷霆都跟缘象哥有关系,雷电在天,那我每次做的都是一模一样的梦,那我做的梦就是天梦,天梦就是真的!”
“是啊,玲儿说的没错,我不能让媛媛看着我变成这个样子,湘姐,公司的事,让你费心了!”
岑晓薇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
“我们是姐妹,何况我还是副总呢。
不过啊,你真的要振作起来,我们的资金链快要断了,只剩下 2000多万,还得进一批货。
拿不出像样的首饰,服装厂可能就不跟我们合作了!”
李香湘忧心忡忡地说道。
“怎么就拿不出几件像样的首饰了?不都有吗?”岑晓薇皱起了眉头。
“赵氏珠宝把我们那几件珍品首饰压下去了,别人的确实好。
加上赵氏珠宝恶意宣传,诋毁我们的梦缘珠宝。
他们依仗自己的经济实力,还跟我们打价格战,我们可打不起。
现在 2000多万,除去下面员工发工资两三百万,还差不多剩不到 2,000万,这样也没办法买到极品翡翠,如果是去赌石,这 2,000万十有八九也就烂在里头了,哎——
极品翡翠,哪有那么容易捡漏呀!”李香湘无奈地摇了摇头。
“让我考虑考虑,我想想办法……”
岑晓薇陷入了沉思,她紧紧地抱着头,痛苦地叫了起来。
李香湘不慌不忙,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将岑晓薇的头紧紧地搂进自己怀里,手不断地摩挲着岑晓薇的头部和脸部。
“这次更严重了,怎么办?”
叶玲没有害怕,已习惯几次了。
她的眼神坚定,心里想着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妈妈和干妈。
于是情急之中,叶玲说:“妈妈,干妈的眼睛红红的,像入了魔一样,可能想喝血,您的血喂给干妈喝一点试一下,可会有奇效呢?”
“好,你快给妈妈割腕,准备好药箱!”
李香湘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的,妈妈……”叶玲小心翼翼地在李香湘的手腕上割……
“快点,你想疼死妈妈呀?叫你割,不是叫你锯!”李香湘的手腕被叶玲“锯”疼了。
“哦,好了,妈妈!”叶玲耍弄了一下小刀,瞬间在李香湘的手腕上划下……
“啊,疼,你想轼母呀,砍了几根血管呀?手都要断了!”李香湘快速将“汨汨”喷血的手婉贴住岑晓薇的嘴……
“对不起,妈妈,我还不怎么熟练,下次练好一些,砍我自己的手!”叶玲把头缩了一下,退后了两步。
“你……”李香湘被女儿气笑了。
岑晓薇如同饥渴的野兽,贪婪地吮吸着李香湘的血液。
她不再痛苦地嚎叫,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眼睛的血丝也渐渐散去。
可是李香湘的血被吸多了,也晕了过去。
乖巧的玲儿,给她妈妈李香湘端来了糖盐水和参汤。
每年都要这样,渐渐的,李香湘也醒了过来。
岑晓薇看着眼前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母女俩,心中引起了一阵感激与愧疚。
岑晓薇暗自思忖“我一定要振作起来,不能再让她们为自己担心了,赵氏,等着……”
在繁华喧嚣的都市之中,珠宝行业的竞争恰似一场无形却又激烈的风暴。
赵氏珠宝,这个行业内高高在上的巨头,依仗着其深厚的底蕴、庞大的资金以及错综复杂的人脉关系,对刚刚崭露头角的梦缘珠宝展开了一场残酷而无情的打压。
梦缘珠宝的办公室里,岑晓薇紧蹙着眉头,那张原本明艳动人的脸庞此刻却被焦虑与忧愁所占据。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相互揉搓着,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与不安。
“这赵氏珠宝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地欺压我们,难道就没有天理了吗?”
岑晓薇愤怒地嚷道,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