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都死了啊!?”怒火中烧,一脚把凳子踹倒,又把茶杯摔得稀巴烂。
“公子有何吩咐?”,一黑衣人隔着门,小声来问。
“船找到没有?”
“回公子,正停在岸边呢,即刻出发吗?”
砰的一声,少年开门出去,把门外的人吓得身躯一抖,冷脸吩咐他说,“即刻启程,不得耽误。”
黑衣人立马转身通知其他几位去了,少年走到前厅,回身怒吼道,“你还不走,是等我来请你吗?”
槲寄尘被吼得一愣,踏出房门往外走,也冷着个脸,心里却一个劲的嘀咕:真是个暴脾气,我还白白挨了一巴掌都没说啥呢!
亦步亦趋地跟在少年后面,眼睛恨不得能刀死他。盯着少年后背,真想一剑把他刺死!
“公子,只有包子馒头之类简便的食物,待会儿到了船上就先吃点垫垫肚子吧!”一黑衣人提了一个小盒子,轻声建议道,“毕竟路途遥远,可的费些时间呢。”
“嗯,你们吃吧,我不饿,我已经饱的不能在饱了。”少年阴阳怪气,故意膈应人的说道。
“嗯?公子何时用过饭了?”黑衣人纳闷道。
少年斜眼瞟了身后的槲寄尘一眼,冷哼道,“那可就早了,某人大清早发疯,我气都气饱了,还撑得很呢!”
黑衣人一阵无语,转身就加快脚步走了。槲寄尘更气的拳头紧握,指关节都泛白了,不满心里一阵绯腹:我看你真的是吃撑了,有本事待会儿一口都不吃!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身上,让人浑身暖洋洋的。令人感到十分惬意,无不贪恋这温暖。
可这阳光照在少年和槲寄尘身上就不同了,好像再暖的阳光也融不化他们之间冰冷的氛围。
阿星在院子里,见两人出来时脸色都一样冰冷,又见自家公子脸上,脖子上,有明显鲜红的抓痕,又望了望破了个洞的茅屋,一脸茫然。
少年气过了,就好很多了。“阿星,待会儿在船上记得吹个曲子”少年存心捉弄道,“就那首什么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吧!”
“啊?”阿星不解。
“或者叫‘茅屋为发疯所破歌’,你记得改一下。”
“啊?”阿星愣住,
少年瞪了阿星一眼,又对槲寄尘翻了个白眼。
“哦,知道了,公子。”阿星放弃理解。反正到时候乱吹一曲,公子也听不出来的,毕竟正在气头上的公子,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