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尘认命得选第二条路,撞墙而死!
咬舌自尽的话,万一自己怕疼,一下没咬死怎么办,万一最后舌头咬掉了都还不死怎么办?
只有撞墙,唯有撞墙,用尽全力冲过去,一定能死成!
槲寄尘连忙朝另一面冲过去,誓死不从,不让柳辰得逞。
柳辰早已看穿他心中的想法,不过,折辱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永远的压在身下,所以,槲寄尘是死不成的。
开始动真格的柳辰,让槲寄尘意识到,之前屋里的小打小闹,不过是猫抓耗子,溜着玩儿!消耗他体力罢了。
现在的槲寄尘早已跑不动了,就连最后的希望也被扼杀在摇篮中,顿感绝望,再试试咬舌自尽吧!
槲寄尘被柳辰抓住头发,一把扯到床边,又被一把推倒在床按住。
槲寄尘急得骂人,疯狂问候柳辰上下十八代祖宗,“我去你妈的!你个狗日的**,你操*你大爷!……**”
可柳辰充耳不闻,粗鲁暴力地捏住槲寄尘下巴,可槲寄尘双手已经被绑上,柳辰一只手按在他头顶,身子更是被柳辰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挣扎了好一会儿,槲寄尘手脚都酸软了,柳辰还那么摁住他;见他没什么力气在骂了,就松开他的下巴,把双手系在床头,往腰间探去。
槲寄尘扭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挣扎出一点空间,抬脚便踢,又被按住脚踝把腿往外一拉,柳辰跪着一条腿便挤了进去,两人再度紧紧相贴。
槲寄尘眼泪汪汪求他,“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秘籍在哪儿,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一起找秘籍。”
柳辰凑近他耳边,低声说道,“秘籍也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找秘籍是云清衣的任务,而和你共度良宵,才是我此时的任务。”
槲寄尘眼泪止不住地流,咬牙切齿道,“那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死你!
柳辰抚摸这槲寄尘的脸,含情脉脉道,“没关系的,寄尘身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不会怪你的,要是你能杀得了我的话。”
便解开腰带,开始从领口往下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等到第三颗的时候,槲寄尘崩溃了,泣不成声,想挣扎,奈何力量不够,渐渐的就挣扎不动了。
柳辰笑道,“不要挣扎,那样你会少受些罪。”
“其实我不喜欢把人点穴了在睡的,那样我操他的时候他毫无反应,也太没乐趣了,我喜欢看他们苦苦挣扎的样子,被我卑微的压在身下,红着眼求我,或者哭着骂我,其中欢愉,待会儿你也会体验到的。”
“这个熏香是我每次都要点的,他们都是过客,而你,寄尘,你不一样,以后的每一次的熏香,我会交给你来选择。”
槲寄尘怒气冲天,狂骂道,“你这个变态!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你个败类!阴险小人!我咒你不得好死!……”
“咳咳咳!”槲寄尘被柳辰塞进嘴的药丸呛得连咳几声,“你给我吃的什么?”
“媚药。”
槲寄尘尽管知道柳辰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可还是不敢相信,什么?自己吃了媚药!
柳辰见刚刚还骂得起劲儿的人,现在一声不吭,莫不是被吓傻了?
拍拍槲寄尘的脸颊,倾身闻着他的头发,一路移到耳边,轻吐热气,充满蛊惑道,“我想试试热情如火的你。”
柳辰抚摸着槲寄尘胸膛上的道道伤痕,“现在衣服已经解完了,接下来该裤子了,”
“我挺好奇的,白天那么冷淡得对我,待会儿又有多热情呢?你能接受自己会忍不住的迎合我吗?”说完便大声笑了起来。
槲寄尘已经绝望到麻木得想死了,说死就死,于是张嘴咬舌,想着‘要留清白在人间’,却猝不及防被柳辰捏住嘴巴塞了一团布。
最终千言万语的脏话,化作了呜呜声。
槲寄尘心如死灰,身如镐蒲,泪水都快流干了,这是真正的绝望。
这里那么偏僻,半夜根本不会有人会来,外面还有人守着院子,木清眠会发现我不见了吗?他会不会以为我已经逃走了?
大爷也乔庄进来了,他会来救我吗?
柳辰挪开跪着的那条腿,准备把槲寄尘的裤子扒拉下来,槲寄尘趁势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歇了这么一会儿,槲寄尘那一脚是蓄了好大的力,柳辰被踹翻到地上去了。
玩了那么久,也够了,柳辰那一摔,摔得可是不轻,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腾腾地爬起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不喜欢我慢慢脱,那就把他撕碎吧!没想到你还好这一口,早说嘛,我又不是什么不解风情的人。”
槲寄尘两腿把床踢得咚咚响,手上也一直用力扯,刚折腾几下,便泄了气,药效发作了。
槲寄尘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浑身开始燥热起来,口干舌燥的,呼吸渐渐不稳,脸开始发烫变红,泪眼朦胧,眼神迷离。
柳辰倒是不急着扒人裤子了,他自有办法让人主动乖乖的脱光光的,现在倒是一件一件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槲寄尘只能绝望得闭上眼,努力压制身体的各种不适应,一心期待能有人来救他。
万幸,真诚祈求的人会得到回应,门外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