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感觉如何?”拓跋穆见南宫雪苏醒,关切地问。
“嗯嗯,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大概也没人知道我中毒了,或许不久之后,我就得突然暴毙而亡了。”南宫雪感激地说。
“要谢的话,不如以身相许吧,一年期限也不用了,你也不用去寻那所谓的爱情了。”拓跋穆嬉皮笑脸地说,一脸的无赖相。
“一码归一码。”南宫雪没好气地说,她就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不过,你知道这毒是什么毒吗?”
“此毒叫百日醉,中毒时没什么感觉的,中毒后百日内也没异样,但在中毒的第一百天,会毒发身亡,中毒之人会犹如醉酒般飘飘欲仙而死。”拓跋穆收起嬉皮笑脸,严肃地说。如果不是这次误打误撞给南宫雪疗伤,恐怕真的是谁都发现不了,想想就后怕。
“听起来死法还不错。”
“你这脑袋在想什么呢?”白凝心听了南宫雪的话,看着她一脸思索的表情,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抬手就往她额头弹了一下。
“确实不错啊,总比穿肠烂肚好吧?”南宫雪摸了摸额头,一脸天真地答道。
拓跋穆看着南宫雪的天真烂漫,听着她无厘头的话,不由得开怀大笑,内心发誓要让她永远天真烂漫下去,随后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咳咳,我不要紧,咳咳,我只需再休息段时间就能恢复。”
南宫雪一脸愧疚之意,对拓跋穆又多了几分感激之情:“要不,我们先回萧战天那里,可作短暂疗伤,至于接下去去哪里,我们再从长计议?”
白凝心跟拓跋穆都表示赞同,但因为拓跋穆跟南宫雪目前都还未恢复修为,三人便选择步行回十里村,反正现在无紧急事,路途也不算长。但这一路下来,南宫雪看着沿途美景,总要驻足欣赏一番,这使得白凝心不断催促她前行,拓跋穆却是满脸宠溺,精神状态完全不像是需要休养的。
终于在第二天日落前,三人到达十里村萧战天家门口,敲门后,开门的是萧战天。
战天这几天一直守着,无论是天空还是大门,他都留心听着动静,一有敲门声,立即自告奋勇去开门,所以南宫雪只敲了一下,门就开了。战天看到南宫雪那一刻,有种想扑上去狠狠抱住的冲动,但是他克制下来了。
“战天,我们回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白凝心,我的好姐妹。拓跋穆你已经认识了的。”南宫雪看到了萧战天的激动,拓跋穆的愤怒,白凝心的憋笑,赶紧转移话题。
“您好!”白凝心朝着战天微微颔首。
“战天,是恩公吗?是那个你整日翘首以盼的姑娘吗?”屋内传来尚显虚弱但让人很舒服的中年妇女声音。
战天原本就黑,脸一红更像淤青了一样,让白凝心更觉有趣:“娘,你能不能小点声,或者不说话!确实是南宫姑娘他们回来了。”萧战天恼羞成怒地应了他娘一句,随即侧身,欢迎南宫雪一行人入内。
“哎,我觉得他很有趣,对你也有意思耶。”白凝心俯首跟南宫雪耳语,却被拓跋穆听了去,当下脸色微微沉了下来,转瞬又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