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少爷太可爱了!”香儿被陵天苏舔嘴样子狠狠萌到,将它往自己脸上使劲蹭着。
“可爱个屁,呆会你就知道了,红婴果虽然药性温和,虽说无论什么人服下都不至死,可在它洗筋伐髓的作用下,痛苦一番是少不了的。哼哼,过不了一会儿,等它体内杂质排出后,你们眼中这可爱的小狐狸,就要变成一个全身臭烘烘的臭狐狸啦,哈哈哈”这般想到,狐树老头只觉心中找回不少安慰,哈哈大笑起来。
香儿顿时就不高兴了,低声道:“这老头,真讨厌。”
月儿却随意笑了笑:“这就不劳你老费心了,少爷即便是臭了,我和香儿也不会嫌弃的,洗浴一番就是了,反正少爷身板伺候起来也省事。”
狐树老头嘿嘿冷笑:“那是,那是。”心中却无比吃味。
片刻过后,毫无动静
众人大眼瞪小眼,香儿眼睛都瞪疼了,忍不住打破此刻平静,毫不客气道:“狐树老头,你这什么破果子,不管事儿啊。”
此话一出,狐树老头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任谁也无法忍受别人轻视自己的劳动成果,脸色涨红道:“放屁!这红婴果是我看着成长的,没人比我更了解红婴果的药效了,有史以来,从未失效过!”
月儿皱眉问道:“那少爷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应该啊?”狐树老头从未碰上过这等怪事,心头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凑上前去,两只浑浊的眼对着陵天苏死死猛盯,却见它脸色平静如常,没有丝毫异样。
“难道是这小子体质差得空前绝后,即便是红婴果也不起作用。”狐树老头的心渐渐落入谷底,惊得老脸惨白,两眼无神,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
坏了,坏了,红婴果怕是白白给陵天苏给糟蹋了。
香儿立即不满了,嚷嚷道:“不可能!少爷的资质是我们狐族出了名的天才,血脉也没有问题,它可是族长大人的嫡亲。”
狐树老头似是想起什么,皱眉道:“血脉真的没问题吗?这小子身体里有一半的血可是”
话说到一半却被一直保持沉默的月儿冷冷打断:“狐树,你什么意思?”月儿脸色阴沉,罕见的对狐树老头直呼其名。
香儿更是毫不吝啬释放全身杀气,美眸圆瞪,如同一只护崽的母老虎。
狐树老头见她们二人面色不对,下意识的一把捂住嘴,立即认怂,干笑道:“是我失言了。”
月儿紧锁眉头,凝重道:“我知道在族中有不少人对少爷的身份有意见,特别是在年轻的一辈,对于由少爷来继承族长之位颇有不忿。但!无论怎样!少爷是族长大人的亲身骨肉,继承它母亲天狐血脉的也唯有它,它是我狐族的未来的希望,这点是无需置疑的。因此,我不容许任何人拿少爷的血脉来说事儿?”
狐树老头何时见过露出如此认真表情的月儿,赶紧堆起笑容,跟奴才似得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暗道:没想到自己年纪一大把了,还要给一个小辈训,悲哀啊。
“别什么屎盆子都往少爷身上扣,说不定是你在跟上一代种植红婴果的前辈学习时,犯了糊涂,将种植方法或步骤给弄错了,导致红婴果失了药效也不一定呢。啧啧,说你是老糊涂吧,你小时候也没见你精明到哪里去。现在好了吧?千年来的心血付之东流,还害得我们白跑一趟,差点成了那条大蟒的开胃菜。”香儿说话更是犀利,非常大方的将责任尽数推到了狐树老头身上。
狐树老头嘴角抽搐,眼皮狂跳,显然被香儿这句话气得不轻。这臭丫头,护短和推卸责任的功夫可是超一流的。
犹豫片刻,狐树老头觉得还是为自己解释一下比较好,免得香儿这臭丫头回去了胡说一番,反倒真成了自己的不是。到那时,那他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咳我说香儿,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对红婴果树那可不是一般的重视珍惜,小时候,前辈跟我说的种植方法和应该注意的地方我早已是熟记于心,平日里的灵气灌溉更是少不了的。而且千年以前的一次结果,我有幸得见,那时的红婴果与现在的是毫无差别,问题绝不是出在种植方面。”
的确,看红婴果结果时周围充沛的灵气波动时,就可以肯定绝非是红婴果出了差错。这点香儿自然明白。红婴果没有给少爷带来多大作用,虽然十分可惜,但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要是此事让族里人知晓了,定有许多人对少爷更加不满了,毕竟这是狐族千百年来流传至今的至宝,就这样白白浪费,那些没有服用红婴果的人,肯定会心有不甘,这对少爷的声望损害甚大,那些暗地里心怀不轨者,也定会造谣生事。
香儿漆黑明亮的眼珠轱辘的转动着,心中拿定主意,决不能让此事影响到少爷,权衡了一下重量,觉得应该还是委屈一下狐树老头了。
香儿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将手搭在狐树老头的肩上,一副勾肩搭背的模样,就仿佛是两个相识多年的至交好友。而狐树老头却十分警惕的防备着这只微笑的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