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陷害赵管家的是不是?”
赵京瀚闻言,直接将张芸一脚踹开。
“承儿身体孱弱,出门尚且还需依靠轮椅,是哪里来的气力来构陷赵管家?”
我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赵管家,他也是蔓延的杀意,恶狠狠盯着我们。
“胡言乱语,今日一上衙门就见谢春衍与如意赌坊的霍掌柜等在门外。”赵京瀚继续道:“你知这霍掌柜带着谁来吗?”
张芸纵然知道,也不敢说啊。
“死囚,本应该秋后问斩的死囚。”赵京瀚不等她回答就自顾自说道。
“若是普通人随意就搪塞过去了,可来人是盛京的霖王世子还有霍掌柜,霍掌柜身后有皇家中人,你真是胆大包天。”赵京瀚一想到上午,谢春衍与霍掌柜那番施压,就觉得腿软。
如今他已经被贬官,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长史,拿什么得罪霖王与皇室?
“主君,兴许是这死囚想找个垫背的,他们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张芸又爬到赵京瀚面前跪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赵管家是主母你的情郎,这般求情,不惜攀咬后辈。”说罢,赵予承端起茶盏小喝一口,说的这话状若无意。
只是听在赵京瀚耳中,倒有别的意味。
只见张芸飘忽不定,赵管家厉声开口:“我在赵家管家数十年,我对主君一片衷心,主母不过是可怜我为赵家尽心多年,三公子,慎言。”
“童言无忌。”赵予承放下茶盏,轻笑一声。
“是啊主君,赵管家都在赵府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信他?”张芸像是吃了定心丸,继续开口求情。
“我信有什么用?这会谢世子跟霍掌柜就在那衙门坐着,等着我将赵管家带去。若不是看在赵管家在府内多年的份上,今日晌午就该将他抓去了。”赵京瀚用手托着额头,很是恼怒。
“赵默,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为何要刺杀谢世子?”
赵京瀚沉声询问。
“主君,冤枉啊。”赵默只是喊冤,他的确冤枉,他本来就只是想绑架柳汝薇,试探赵予承的底细。谁能想到霖王世子也在这里。
赵京瀚一挥手,便让人带着赵管家去了衙门。
张芸还在哭哭啼啼:“主君当真如此薄情吗?赵管家这种几十年的老人都能弃之不顾吗?”
赵京瀚被她哭的头疼,索性起身:“正好,你带着这个........”
“奴婢柳汝薇。”我适时接上话。
“你带着柳汝薇一起去衙门,谢世子说是与这丫头一起被绑的。”
赵京瀚说罢,便回了书房。
他一离开,张芸就不哭了,颤颤巍巍起身,她声音森冷,像是一只毒蛇:“好啊,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我躬身行礼:“主母过誉。”
“你弟弟还在我手中。”张芸眸中泛着冷光。
“张夫人忘了,这霍掌柜可就在衙门里坐着。纵然与你是远方亲戚,但你如今不过是个长史夫人,霍掌柜还会帮你吗?”赵予承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嘲讽:“霍掌柜说到底还是个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