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有口水，不然还要再加上一个口水四溅。

"说完了？"

墨无痕淡淡的抬眼瞥去，冷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疑惑不解："天道平时也是这么嘴碎吗？"

眼前的光影已经吞噬了一半的天道，理应受到前天道的部分性格影响。

所以墨无痕会有这样的疑问不奇怪，以前没看出光影废话这么多。

"你说谁嘴碎？"光影明显受了刺激。

墨无痕毫不留情，冷冷的道："你。"

"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碰到她，更绝对不会允许她接受你的力量……带着你的嘴碎，现在，闭嘴！"

这绝对绝对是嫌弃的意思吧。

这就是嫌弃！！！

当年的赌约本就是输的一方，必须献出自己的全部力量任由赢家吞噬，就像祂现在吞噬天道的力量一样。

什么意思？

这人什么意思！

光影激情放声。

结果发现自己的声音根本无法发出。

作为与天道同一时期的神，墨无痕的力量在祂之上，在没有完全成为天道之前祂都不敌，但现在就是这个不敌，祂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恨！

等祂成为天道。

祂要把他们全部变成哑巴！！

墨无痕没有再去看对面那个怒气上涌，连光影都染上红色的半个天道。

四周重新回归安静，令他感到舒心。

微微一笑。

墨无痕说道："真像你会做的事啊……"

这种不怕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的事情。

偏偏身边唯一能劝劝她的那个人，才是最会包庇她，甚至成为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