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文很快便从文彬身上搜出了三根银针和一小瓶的毒药,证据确凿,文彬脸色煞白,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眼露绝望。
李风道:“你为何要陷害我?文家已经说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你却如此害我。”
文彬忽然变得狰狞起来,道:“为什么?这还用问吗?你杀我父亲,我作为他的儿子,难道不应该找你报仇吗?”
李风皱眉,文家他只杀了一人,文青!
文博是被战烈下毒误杀的,与他无关。
难道这家伙是文青的儿子?
“你是文青的儿子?”李风惊讶道,没想到文青还有个儿子。
文彬怒道:“不错,他就是我父亲,我们父子在文家受尽白眼,处处被人使唤,家主之位本来就该是我父亲的,他却被你杀死了,所谓父仇子报!他被你所杀,我自要使尽一切都替他报仇!否则枉为人子!只是可恨,你实力太强,我明面上杀不了你,所以只好让周兴武死,嫁祸于你!现在知道答案了,满意了吗?”
李风叹了口气,文彬如此做,其实也有他自己的理由,仇恨永远是延续战争的主要原因之一。
周兴文冷道:“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你的仇恨,你就拿无辜的人命来换?如此行径,枉为人子!”
文彬不屑道:“为了报仇,我不会去想那么多,我不后悔,若是可以再来,我愿把你也杀掉,让李风背上骂名!”
李风道:“行了,你若要为文青报仇,尽管冲我来便是,何须残害无辜之人?你还是去给祝云山解释吧!”
周兴文去通知祝云山等人。
祝云山听得凶手竟然是文彬,大为失望,机会又这么消失了。
对证当场,文彬忽然改了口:“周兴武不是我杀的,是他们撒谎,是周兴文和他大哥有矛盾,从而杀人诬陷李风,眼见得情况不对,又改口诬陷我!祝使者千万不能信他!”
周兴文眼里怒火滔天,怒声道:“文彬,你这个无耻小人,血口喷人!”
“哼!明明就是你杀的周兴武,你们看,他手里的毒针便是杀害周兴武的凶器!”文彬冷笑。
李风瞪着他,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这混帐东西。
他算是见识到什么叫黑白颠倒,指鹿为马了。
文彬就是这其中的翘楚。
祝云山盯向周兴文,说:“凶器的确在你手里,你有什么解释?”
周兴文道:“我不需解释,我怎么可能杀我大哥?这一切都是文彬干的!李风在场,亲眼见到我从文彬身上搜出来的,而且文彬刚才也对李风承认了,他之所以陷害李风,是因为李风杀了他父亲文青!”
李风点头道:“不错,文彬确实已经都交代了,现在只是在狡辩而已!”
文彬昂着脖子道:“你们串通陷害我,我无话可说,但是我声明,你们所说的话,我绝对没有说过,我爹虽然是被李风所杀,但是他不该觊觎家主之位,还囚禁了原来的家主文胜书,我眼里只有家族的大利益,而不会因为爹的死而想着陷害李风!”
祝云山心里大喜,又逮到机会整李风。
他沉声道:“现在你们各执一词,谁的话都不可信!这样吧,你们三个都有嫌疑,那么都分别关押起来,待回到凌宗再做定夺!”
他把李风和文彬带走,叫人守住周兴文。
李风被单独带进一个房间关起来,祝云山在内看着他,把其他人都叫回去休息,他坐到李风对面,语带得色道:“李风,如今这嫌疑你是洗脱不了的,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李风看他一眼,道:“我从不与人做无谓的交易!特别阴险小人!”
“呵呵!凌宗对杀害同门的人定罪很重,轻则废掉魂力沦为废人,重则当场伏法受死!你也不想死是吧?给你个机会,你修炼的魂技可以吞噬我的魂力,我很有兴趣见识见识,把它交给我,我就洗脱你的嫌疑,说周兴武是文彬或者周兴文杀的都行,反正与你没有关系!”祝云山眼露兴奋。
李风冷笑:“原来你打的这个鬼主意,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有,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祝云山冷笑:“别敬酒不喝喝罚酒!我若与他们交易,到时候他们就会咬定是你干的,宗门绝对不会放过你!”
“随便你!”李风闭上眼睛假寐,不再搭理祝云山。
祝云山愤怒的摔门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