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苓犹豫地看了大郎房间一眼,转身朝大郎的方向跑去。
应该是她眼花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转身,大郎房内再次闪现亮光,那亮光是一对圆圆的事物,如黑夜中伺机而动的猫儿。
进了四郎那个房间,四郎稳稳地坐在床上,气息平稳,面色如常,不像有事的样子。
“怎么了?”陆子苓问。
她一转身就发现三郎脸上满是可疑的红疙瘩,似乎瘙痒难耐,三郎正用手背难受地摩擦着。
“刚起的痘痘吗?”
陆子苓急忙拉开三郎的手,用手触了触那痘痘,痘痘很硬,没有发脓的迹象,应该是过敏。
“嗯,突然感觉脸上很痒,没一会就这样了。”三郎说着,左手又忍不住在脸上摩擦,以此缓解那种难耐的瘙痒。
陆子苓拉下他的手,“过敏了,你可能对下午敷的外伤药过敏,我给你弄点其他药,明天就好了,你千万别拿手抓,否则后果自负。”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敷了她的药就痛苦成这样,她绝对是故意的。
“我不知道你对那些外伤药过敏,等明天我拿那几味药让你测试一下,免得以后再出现这情况。”陆子苓歉意地说。
虽然林三郎有时很讨厌,但此刻看他又痒又难受的,她心中却十分不忍。
“哼!”三郎冷哼一声,抬起手想挠痒痒又忍住,气闷不已。
真的假的?他就觉得她是故意的。
陆子苓给三郎重新配了点药,确定他没什么大碍时才回自己的房间。
走到院里,她看了大郎的房间一眼,黑兮兮一片,哪有什么亮光,她再次确定是自己眼花了。
接下来几日,陆子苓在林家洗衣做饭,照顾四郎和小英子,日子也算过得不错。
四郎的腿上恢复的不错,陆子苓每天都会给他抹一点灵泉里的水。
至于林二郎,从那日去山上打猎就再也没有回来,林家兄弟对此已经习惯,说林二郎最久的一次是一个月才回来。
既然林家兄弟都不担心,她自己不会多想。
不过,日子一天天过,她想起自己和林家兄弟的约定,一年时间要凑够三十二两银子。
一开始她不懂,以为那点钱不多,在林家待了些日子,她才知道三十二两银子的价值。
林大郎除了去地里伺候庄稼,没事就去镇上做零工,一天最多赚十五个铜板,林二郎天天走货,运气不好一天就赚七八个铜板,运气好点赚三十多个铜板,而一两银子等于一千个铜板,这让她赚到猴年马月去呀!
更别提,她还得在家照顾病人和孩子。
这日,家里的柴火用完了,林大郎破天荒地的没去镇上找活,打算上山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