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人果断否掉了第一个,这个法子太过冒险,不到鱼死网破之际绝不能用。
刘先生:“这第二条,便是········吴大人可是头风病又犯了,竟到了不能视物的地步!”
吴大人当即反应过来,立马捂着额头哀叫道:“我的头好痛啊,快去请大夫!”
刘先生立马上前搀扶着吴大人,两人一个叫头疼,一个叫大夫。
把吴大人送回府后,刘先生又赶回刑部衙门,走到到刑部郎中的值班室,往常这个时候人声鼎沸,处理各种卷轴就差人挤人,现在却是空荡荡的。
刘先生也知道早上吴大人装病回府休息,但案子肯定要有人接手,那些人又怎么会看不懂,一个个跑的比兔子都快。
刘先生往里走去不出意外看到余之鉴正伏在案首上写卷宗。
余之鉴此人查案审案是有些能耐,每年审理的案件都是刑部头号,若是按功绩哪怕是做个尚书都绰绰有余。
可惜此人不通世故,不愿攀附权贵,本家又没落,才在这刑部坐了许多年冷板凳,但眼下他却是最好的人选。
走到余之鉴桌前轻咳一声。
余之鉴却是头也不抬道:“有事说事。”
刘先生不由嘴角一抽,就这骡脾气他也不指望能有什么好脸色便把那棘手的卷宗递过去,说吴大人身体不适,这个案子全权交由他负责。
说罢都不等余之鉴答复头也不回就走了,就跟身后有人撵他似的。
余之鉴看着桌面上的卷宗,沉思片刻后便展开细读起来。
余之鉴这些年虽然不屑于官场上人情世故,但又不是不懂,近来帝都最大最棘手的案子非长公主遇险的案子莫属。
在此之前余之鉴虽然不知这个案子的具体细节,但从事发到消息传回帝都,这其中的牵连,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余之鉴多少能猜到此事是有预谋。
这个案子无论办的好与不好,最好的下场也就是辞官回乡,若是出什么岔子掉脑袋也不无可能,所以那些平时为了点业绩能掐的脸红脖子粗的同僚才一个个都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