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下,只能赶紧装柔弱道,“姐姐真的不必这般,您不顾忌您自己的颜面,可也要顾忌村人的颜面不是,事情说出来,真的对你对村人都好吗?
或是大家看看我与小麦妹子像那会编瞎话的人吗?”
陈寡妇不愧是能让村里男人都围着她转的人,这番矫揉造作,还真勾起了一些没见过世面男人的同情。
一个妇人立马看不下去了。
很多时候女人真的更懂女人这种生物。
便狠狠掐了下他男人的腰,恶狠狠的说道,“再看小心老娘挖了你眼睛!”
“唉,你个婆娘瞎说啥。”
“啥我瞎说,那样的能是好人家的妇人,跟个狐媚子似的。我瞅你们说的那娘子说的倒像是真的,她的还真是瞎编。”
李言之和这位妇人的隔空对话,倒是把现场男人都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看到那群人有想退缩的意思,陈寡妇暗骂多嘴的死女人,心里又生一计道,“我不活了,竟然被人这般污蔑。”
别说,还真别说,陈寡妇这么一闹,还真有几个男人上前去劝,“唉,小娘子,你可别这样,你要真死了,才趁了人的意。”
“就是!诶,你这娘子也是的,怎么这么咄咄逼人!”
“就是,看把人给吓的。”
听到这些人的帮腔,陈寡妇立马扬起嘴角,得意,还冲李言之偷摸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啪啪!”李言之也不恼,鼓起掌道,“好个英雄救美,好个柔弱无助。老娘真是要看吐了。”
整那么多事情,不就是想扯开话题吗?那我偏不能如了你的意。
李言之冷笑。
“既然她不说,那便由我来说,因为你们吃软怕硬,你们心虚,你们不想让我翻身,想我一直沉寂在父兄夫君的死讯中,
这样我便无暇他顾,继续任由你们搓圆捏扁,想上门抢我家银子便抢,想打我家孩子便打,想夺我家院子便夺。
因为你们做的全是那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你不敢说,说了怕有人唾弃你们,毕竟这世道真正有良知的大把人在。
不能人人都是你们这样的畜生。
所以你心虚。”
陈寡妇被李言之的气势震慑,踉跄了一下,又赶紧稳住心神道,“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词。”
“我一面之词吗?”李言之眼疾手快道,“那这个是什么!”李言之说着狠狠从陈寡妇脖子上扯下一个玉佩。
陈寡妇看到自己心爱的玉佩被抢,立马发疯了,“李言之你还给我!那是我的!”
“你的,你想笑死谁,这是我与我相公的定情信物,你的,你要不要脸!
当年不就是我男人坚定的选择了我,没选你,你才一直记恨我到现在的吗!
怎么的,得不到我夫君,便要夺走我夫君送我的东西吗!”
“啊!!我没有,你还给我,那是我的!一面之词,对全是你的一面之词!”陈寡妇发疯的说道。
“你还不死心是吧!那我便让你死了这条心,你头上的簪子,你耳朵上的耳环,你手上的手镯,全都是我的。
是当年我娘给我的陪嫁,连同我手里现在的这个玉佩,都是我的。你可别再说我什么一面之词,
因为这些东西都有记号,不信大家可从她身上随意扯下我说的一种,便知,这些首饰全刻了一个蕊字,
我娘叫顾蕊,因为那些本是我姥姥给我娘的陪嫁,后来给了我,
而我手中这块玉佩更是如此,上面刻了之之二字,我相公惯爱唤我之之。
不信可大家可将玉佩拿去,看看正面的左下边是不是有之之二字。”李言之手举着玉佩。
有人顺手便接了过去,众人齐齐看向那接去之人, 好一会那人才点点头道,“确有此事,字很小,若非仔细,便看不出。”
那人说完,又有人将玉佩接过,同样点点头,“确实,李家娘子,这若是你的东西,又怎会在她手上呢。”
说着便将东西归还给了李言之。
李言之接回玉佩,这才泪满盈眶的说道,“多谢二位。这位大哥您这话问得好,是的,东西是我的,
可我从未给过他人,可我的东西怎么全到了她身上,大家对我之前说的话,可还有怀疑。”
话说到这众人又不是傻子,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已经不言而喻。
“看我就说这妹子才像那好人家的娘子,那样的简直是黑了心肝烂了肺的,
你们这些男人就是没脑子,一个看到那长得骚翘的,就走不动道。”
接话的,还是之前那妇人。
那些还在扶着陈寡妇的男人再次羞红了脸。
也不敢扶人了,赶紧将陈寡妇甩开,像沾到了什么脏东西。
陈寡妇脸色煞白,知道不可能再有人帮她了,只能哆哆嗦嗦道,“你们.....你们.....”
“别你啊我的,既然东西是我李家的,断没有再带在你身上的道理。”李言之说着,一件一件从陈寡妇身上将东西取下。
只是在取到那双耳环的时候,陈寡妇尤其激烈。
“这个不是你的,啊,这个不是你的!你放手,李言之你快放手!”
李言之没办法,最后只取下了一只。
陈寡妇这么疯狂,如果她执意要抢,反倒是把她刚刚好不容易赢得的局面败光。
事情告一段落,李言之也懒得再在这里被人当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