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章 万事俱备(1 / 2)穿越战国之我帮秦国逆袭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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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牧之心说,一定是我回来要磁石,她不愿意了,她太喜欢这块石头了!

赶忙说:“绯烟,其实我这次过来,也是为了送你一样东西的,我觉得磁石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玩的,所以想送你这个东西。”

绯烟的气来的快,去的更快,顿时消了大半,眉开眼笑地说:“我就知道牧之哥哥最好了!是撒子东西哟?”

“你看这个。”赵牧之说着,从腰间抽出一物,“这个是我小时候,老师送我的东西。我一直带在身边。”

绯烟低头一看,原来是一根中间被挖空,侧面开了很多小孔的竹竿,不解地问:“这是撒子哦?”

“嘿嘿,这是一种乐器,叫做箫。”

其实是我在安邑随便找了根竹子做的,赵牧之心想,这也是我上辈子为数不多的技能之一了。

说着把箫竖于唇边,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悠扬的箫声响起,正是赵牧之的保留曲目之一——《沧海一声笑》。

箫声响起,悠扬婉转,旋律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是在诉说着江湖中的恩怨情仇。

中间箫声逐渐急促,仿佛看到了刀光剑影,战场搏杀。

最后旋律再次平缓,带有一丝苍凉,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变迁和人世的沧桑,又有一种豪迈与洒脱,在表达对自由和无拘无束生活的向往。

一曲结束,景老爷子和景绯烟都如痴如醉,景老爷子甚至已经老泪纵横,眼睛鼻涕都连成片了。

“牧之哥哥,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美妙的音乐,这曲子叫什么啊?”

“此曲名为《笑傲江湖》之曲,是我一位老师和他的挚友共同创作,两人厌倦了这世间的尔虞我诈,准备携手退出江湖,但是老师的挚友被仇人暗算身死,空留老师一人,老师在传授我这个曲子后,也随着好友去了。这曲子本来应是琴箫合奏,可惜我并不擅长琴技,只学习了箫曲,所以只能教你吹箫了。”

“这世间诸事,本就难以如愿,大家都想退出江湖,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你怎么退?”赵牧之叹道:“老师当时也非常后悔,逃避永远无法解决问题,可惜老师懂的太晚了,我也再也见不到老师了,但是这曲子我总归是帮他找到了传人,你可以自己先练习,等我这次回来,一定好好指导你吹箫。”

“好的,牧之哥哥,我一定用心学,用心吹!”绯烟泪眼婆娑,将箫从赵牧之手中接过来,深情地贴在脸上,闭上眼感受着它的热度。

“牧之哥哥的箫,我一定会好好珍藏的!”

景老爷子也好不到哪去,哭的鼻涕已经擤了一大管了,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拉住赵牧之的袖子,抽噎着说:“牧之,你说的太对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我们根本退不出,退不出啊!呜呜呜。”

老爷子一边哭,一边又擤了一管鼻涕,仿佛在曲中找到了自己。

“放心吧牧之,我也略通音律,我会把这首曲子的曲谱记下,然后再改出一版琴谱,一定让这首《笑傲江湖》之曲重现世间!”

说完,祖孙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点头,看来是下定了决心要把这首曲子复原了。

总算是让老爷子有点事干,也把绯烟的注意力转移了,现在得回去办正事了,赵牧之一抱拳:“谢谢二位,老师泉下有知,一定也会感激二位的!”

“那我这就先告退了,商社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嗯,牧之你去忙吧,有事情来找我就好,最近我应该都会在家。”老人也不起身相送了,而是急吼拉吼往屋子跑,仿佛跑的慢了,刚才记住的曲谱就都忘记了似的。

景绯烟倒是怀抱竹箫,跟着赵牧之一起走了出来。

“绯烟,你不用送我了,快回去吧。”赵牧之发现绯烟跟出来了,赶紧回头劝道。

哪知自己一个急停,绯烟正自心不在焉,直接一头撞到了赵牧之胸膛上,赶紧后退几步撤开距离,紧紧抱着竹箫,头却更低了,脸上红的能滴出血来。

秦人信奉水德,喜好黑色,所以自从来了秦国,赵牧之眼睛里就都是黑色。

但景氏祖孙俩总是身着白袍,在一片黑色中尤其显眼,景老爷子仙风道骨,景绯烟也是宛若仙子。

赵牧之看到绯烟的样子,也觉得有点窘迫,两人就默默无语面对面站着。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

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赵牧之突然想到诗经中的《邶风静女》,不由自主吟了出来,

绯烟自然是学过《诗经》的,这首《静女》,每次自己读来也会觉得双颊发烫,现在从赵牧之口中吟出,只觉得脸上烫的可以把水烧开了。

赵牧之有感而发,但是吟出来又觉得有点不妥,

人家一个小女孩,你在这时代啥都没有,还没准哪天就死了,还敢在这诗兴大发来撩妹?

罪过罪过,还是赶紧干正事儿去。

“绯烟,我回头再过来看你,先走了哈!”

说完,逃也似的拔腿就跑。

景绯烟见赵牧之也搞了个大红脸,本就泼辣的她反而觉得没什么了,看着赵牧之逃走的狼狈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冲着赵牧之的背影喊道:“知道了,我在这里等你!”

回到赵风商行,远远就看见门口停着一匹大黑马,正把头扎进食槽里大快朵颐。

不出赵牧之所料,县衙派人来找他了,走进店铺见大黑马的主人——赢诗雨正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脸的不耐烦。

赢诗雨还是穿着那身黑袍,眉头紧锁,马尾辫随着他的主人的动作规律地一翘一翘。

涣叔正坐在边上尴尬的赔笑,额头上已经肉眼可见涌出黄豆大的汗珠。

突然看见赵牧之进来了,涣叔长舒了口气,站起来道:“你看我刚才怎么说来着,说马上到哪就是马上到,绝不是骗人的。”

说着就对着赵牧之又是挤眉又是弄眼,“好了,既然牧之你来了,那你好好招待贵客,我去前面招呼别的客人了啊!”

这时候哪有什么鬼客人,明明是跑边上躲清闲去了,赵牧之心道。

赢诗雨也发现了赵牧之,紧皱着的眉头总算是放松了些,三步跳到赵牧之面前,一拳擂在赵牧之肩膀上,气愤地说:“不是说了让你等我不要乱跑么,怎么一大早就跑没影了。”

赵牧之吃痛,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可怜兮兮地道:“还不是为了你们的事!你这下手也太重了!”

揉了两下,和赢诗雨面对面站着,赵牧之发现这个家伙的个头居然不矮。

自己快16岁了,已经长到一米七五多了,在古人里绝对算上是高个儿了,但赢诗雨站在自己面前,额头可以直接顶到赵牧之的下巴,当真不算矮了。

就是比较瘦,肩膀太窄了,感觉风一吹就能飞走。

“唷?你这么上心的吗?那有什么成果啊?”赢诗雨一副不相信地地表情问道,

还没等赵牧之宣布自己的研究成果,却已经不耐烦了。

“你回头再说,赶紧先跟我来,”赢诗雨低声说:“栎阳令已经召集了工匠,正在府衙研究你的图纸,特意让我过来请你过来做个说明。”

“好吧,让我先吃点东西,从早上起来就开始忙碌,到现在没吃东西呢”赵牧之说着,就要去后厨找吃的。

“来不及了,给你吃这个!”赢诗雨从怀中掏出半个羊肉饼塞进赵牧之手里,扯着赵牧之的袖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你将就将就,我已经在这耽搁半天了,栎阳令肯定等急了。”赵牧之拿着羊肉饼,怎么看怎么是别人吃剩下的,一时颇有些为难,倒不是说嫌弃赢诗雨,就是觉得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