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王艾伦的恍然，原本还一脸淡笑的老李在感到专长信息互动后，却猛然陷入了一种震惊之中。他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有些懵逼地问道：“你怎么就有词条了？”

王艾伦见状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他只不过是再一次正常地完成了抛尸任务，然后就凝聚了。

老李解释说，虽然完成工作确实可以凝聚词条，但通常需要一定的时间和多次任务。他对于王艾伦能够如此迅速地凝聚词条感到十分惊讶。不过，他也并没有过多深思这个问题，而是招招手让王艾伦进来再说。

王艾伦点了点头，跟随着老李走进房间。他越发觉得这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之处。外表看起来只有四十余平米的管道内，实际上却宽敞得令人惊叹。光是这个客厅就不止这点面积，更别提在客厅的周围还有一扇扇明显不只是贴图的门。他甚至透过一扇没有关的门看到了后面的大号浴池，这让他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坐吧，喝茶吗？”老李似乎是终于整理好了震惊的心情，开口询问道。

王艾伦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麻烦了，问完就走。”他来这里只是为了了解一些关于这个世界和职业的事情，趁着时间还早，想着换个住所，并没有太多时间停留。便直接道：“我想知道这个专长究竟是什么东西，和职业有什么关系。”

“你这些问题其实总结起来其实是一个问题。”老李嘬了一口茶水，然后才继续道：“想要知道这些，你首先要明白一个很基础的问题，那就是【灵】和我们，到底是什么。”

“货币？能量？鬼魂？”王艾伦没有什么纠结，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回答。

老李闻言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些都只是表象，嗯……你穿越前的那个世界有数据网吗？”

“额，有的！”虽然没听说过数据网，但在老李说出来后，他通过词条自然而然明白了是类似于“网络”的东西，但考虑到目前已经见过的中世纪城墙、面板、系统以及这里的空间拓展住宅，似乎也很正常。

老李显然没有在意王艾伦的纠结，只是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那就好说了，简而言之，你可以将这个世界当成一个数据世界，所有的物质都是数据构成的，所谓的【灵】就是数据，我们汲取【灵】，当然，【灵】是雾底市统一的叫法，很多世界也把它叫做元气、炁、灵气、魔力、以太等等。其实就是在维持我们自身的存在基本单位。”

老李的发言言简意赅，王艾伦听后却只觉得茅塞顿开，穿越以来的许多难以理解的东西在这一刻都仿佛有了解释，但他仍旧难以抑制的发出了一句吐槽：“好家伙，合着我这是成NPC了？”

“NPC？那是什么？”老李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王艾伦立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们那个世界网络游戏里的一种依附主程序的虚构生物。”

老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才继续道：“类似，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的【灵物】吗？”

“记得，就是获取【灵】的来源对吧？”王艾伦说到这里，表情忽然僵硬起来。

“看来你想到了，我们并不完全是‘真正的生命’，而是依靠蚕食【灵】而苟活的怪物。”看到他这副模样，老李知道他大概是猜到了答案，便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点点头道：“灵物并不是凭空出现的，例如黑面包，这玩意儿虽然是由内城制作，但制作主材料却是来自外城的种植区。植物本身会吸附真实世界和渊海世界迷雾的散溢信息。同时将无法食用的尸体运到种植区处理后作为肥料，作物的果实自然就蕴含更丰富的灵。你要知道现在我们这里的居民几乎全部是死亡后穿越出现在垃圾场成为这里的贫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