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商量。”傅滢滢没心思开玩笑,道,“我大伯知道我跟你合作的事情了,要求我一周之内退出这桩生意。
但是研究院那边只认我,你这边以后可就没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了,你得给我想想办法。”
袁子归一听便沉默了。
这确实是个麻烦事儿。
“原因是什么?”袁子归问道。
“这条路和家族规划的不符。”傅滢滢笑道。
袁子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大伯还是想走高端路线是吧,学老外吃品牌溢价。
这确实是个好路子,可这路子已经被宁家和骆家吃了,同样的竞品,你们傅家珠宝,没什么优势。
你家大伯,过于固执了。”
“那能有什么办法,我说话又不起作用,你别问东问西,赶紧给我想办法。”傅滢滢道。
“我在想办法了。”袁子归道,“我认为,你大伯是没见到这里边的利润和资源的重要性。
他就是一叶障目了。
这个星期,咱们把生意做大,他自然就清醒了。
这次我要跟你去国外卖货,所以,你别担心,有我在,肯定办得妥妥帖帖。”
“这样吗?”傅滢滢这会儿也没其他想法。
“听我的,没错。”袁子归自信满满。
袁家也经历过这个转折期。
开始的时候,大家也都不怎么愿意转型。
可宁家和骆家在抢了赫连家的市场和以前的那些设计后,越来越红火。
尤其是骆家,现在全国几乎5%左右的品牌珠宝生意都由骆家掌控。
骆家现在都马上百亿规模的大型集团了,已经是个和其他几家不在一个层面上的巨无霸!
在袁子归看来,傅兴中就是挨的毒打还不够。
等到他们见到丰厚的利润,就会进行反思了。
“我信你一回。”傅滢滢道。
傅滢滢这边做好了准备,李长生这边也对下大雨做好了准备。
可到了晚上,天气依然没有下雨的迹象,天气预报也显示,有一股莫名的大风刮来,把台风吹得变了向。
这台风刮去了越国。
越国一片哀嚎,不过粤西临近越国,越国那边台风吹过,大雨滂沱,一夜之间涨起了大水,邻国的粤西也有部分地区被淹。
一番折腾下来,粤西的果园、农田几乎全军覆没,比原定的台风轨迹时的损失还大了好几倍。
只是粤西的兄弟帮浙省这一带挡了灾,浙省这边只是虚惊一场,次日的阳光依旧毒辣,完美的诠释了一句话。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得知不会下雨的李长生跟许青缨一合计,一家三口稍作收拾,出发去了杭城。
中午时分,杭城,方文一家却是急得团团转。
“妈,你回忆回忆,那个人真的说了两天左右就来找咱们吗?”方文道。
儿子的眼睛到现在都还能保持600度左右的视力,虽说还是近视的厉害,几米外不分男女,但几米外的东西,是能看清轮廓的。
之前1900度,几乎就是看不见,看东西得凑到跟前去,整个人跟狗找东西吃一样……
他看着都难受。
“真的说了……诶,他说没说来着?你别问了,把我都搞糊涂了,好像真说了的。”老妇人急眼了。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