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中石碗,拿给京墨看:“我在给你上药,别动。”
京墨看了看他手中绿呼呼的药膏,再看看了腿上发白的伤口,神色微讶。
最终,京墨轻轻点头。
符离松了口气,挖出草药敷在小雌性的腿上。
昨天全被小雌性的脸吸引了注意,都没看到她的腿受伤了,还是今早上才看见小雌性的腿上有伤。
符离出门打猎时,特意绕了个圈,把认识的草药都挖了回来。
符离要么不受伤,要么受的伤草药治不了,很多时候他都是硬抗的,根本用不上草药。
这么几样他认识的草药,还是他看路过的兽人摘过的。
京墨看着腿上那坨绿呼呼的东西,轻声开口:“谢谢。”
伤口早已痛到麻木,但当草药敷上的那一刻,她还是感受到了些许慰藉。
“你对我的态度,能一直这么好就好了。”
大概是小雌性难得给他一个好脸色,符离竟然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嗯?”京墨疑惑抬头,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蛇有些高兴地晃了晃尾巴,金眸带着愉悦:“那今天吃鸡吗?”
京墨看见那条蛇尾的瞬间又感觉不好了。
“你你你……是昨天那条蛇!”
男人疑惑地歪了歪头,不明白小雌性怎么这么惊讶。
“是啊。”
符离说着,还吐了吐蛇信。
京墨眼前一黑,又想晕过去。
然而高烧已退,想晕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京墨艰难问道。
符离变回大蛇,缠到小雌性身上,轻吐蛇信:“我不是东西,是兽人。”
“我想和你交/配,和你生崽子。”
“如果你身体好了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等等!”
京墨推开蛇头,拼命摇头。
“没好!我身体还没好,不能……不能干那种事!”
大蛇遗憾地退回去,重新变成人。
“好吧。”
“那你多吃点,好得快一些。”
大蛇拎着一只山鸡送到京墨面前,这次处理得干净些,至少看不见毛了。
经过一天一夜,京墨也恢复了一些理智。
虽然目前处境艰难,但总会找到回去的办法。
当前最重要的,是要让自己活下去和……保住贞操!
京墨扫了眼山洞,问道:“昨天那个火堆呢?”
“半夜被吹灭了。”
火种对兽人来说很重要,但对符离来说却没那么重要。
他是想着家里多了只小雌性,才会把被雷劈出来的火种带回来。
后半夜他也睡着了,火种没人看管,自然没了。
京墨翻出自己的包,找到一只打火机。
大蛇好奇地看着她。
只见小雌性按了下一个小黑块块,呲的一下,黑块块冒出了火。
大蛇的金眸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