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衿受了委屈,自然是不想咽下去,生气的给了李元杼一脚,“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
李元杼一把抓住了裴衿的脚,还嫌不过瘾的惹怒裴衿道,“裴相爷给狗办葬礼,连续吹拉弹唱七天,若此事记载在史册里,玉儿你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裴衿也不想做出如此荒唐事,不过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李元杼拿这件事揶揄他,着实是让人火大。
“你放开。”,裴衿另一只脚紧随而上,不过也落在李元杼手里,裴衿看着李元杼讨厌的笑脸,沉声问道,“陛下,很好笑吗?”
李元杼抓着裴衿的脚踝,边抿着嘴笑边说,“不好笑。”,随后看裴衿“怒气冲冲”对他发脾气的样子,又忍不住的噗嗤一声,“一点儿也不好笑。”
“不好笑你笑什么。”,裴衿挣扎着腿,鲤鱼打挺一样,冲着李元杼心口来了一脚,李元杼把裴衿的腿往下一按,趁机扒上了裴衿的腰肢,“不好笑就不能笑了。”
“不许笑。”,裴衿拿出骄纵的样子,打掉了李元杼在他腰上揉搓的手,威胁道,“再笑不准你上床。”
“又拿不让我上床威胁我。” ,李元杼吻上裴衿的嘴角,“好啦,别生气了,我知道老五敲锣打鼓的把那条死狗抬到你面前时,你最难做。”
“那么一条大狗上路,不伤害别人,偏偏伤害你。”,紧接着将人拢到怀中,“老五那边我已经派北抚司,去探查有没有异样了。”
看来李元杼也怀疑纪王有猫腻。
裴衿往李元杼怀里贴了贴,“哥哥,我这几天,发现纪王爷没有传言中那么喜欢狗。”
纪王爷爱狗满京的人都知道,李元杼对裴衿的说法有些不赞同,“老五府中狗都快比人多了,养的又精细,还拿内侍伺候着。”
“哥哥最爱马,我记得哥哥当初有一匹乌骓马,宝贝的不行,亲自梳毛,喂料,洗马鞍,生了病你比谁都急,晚上睡觉做梦说梦话都是对它的担忧。”
“若那匹乌骓马,撞伤了人,你会不会,因为它是一只畜生,就杀了赔罪。”
“当然不会,我的马怎么会是畜生。”,李元杼毫不思索的说道,“别说乌骓马不行,马厩里其他的马……也不行。”
李元杼瞬间理解了裴衿的意思,“当初父皇爱养狗,老五小时候又最怕狗,听到狗叫声就躲在宫人身后,父皇还因此说他太过软弱,难成大事。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五也开始养狗,甚至能训狗,与狗相处甚好。常常出入皇宫与父皇探讨养狗心得。”
“还顺道把父皇那几只狗伺候服服帖帖的。当时,我与老六正斗得如火如荼,没把他放在心上。”
李元杼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裴衿的肩膀上抚摸着,“如今看来,五哥心性突然间转换,怕是别有算计。”
“他府中那群狼犬,凶猛无比,堪比灰狼,训练好了,凑起来不比一个练队的兵力差。不如……”
“别……”,裴衿猛地抬头,打住李元杼的想法,他们二人天亮一起处理政事 天黑睡一床,对方有什么想法都能第一时间觉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