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沢袋区好看,各式散射着霓虹灯的楼令人目眩神迷,不比宁江的市中心来的差。
王大风下了飞机第一站便是前往这里绝不是因为夜幕下的纸醉金迷,裙衩开到腰和只着片缕的女孩子们,这样太肤浅了。
大概是因为夜暮降的还不够深的缘故,满大街望去大多都是光着腿的姑娘,穿着黑丝的人太少了。
“你好,是秋色先生吗?”
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整齐的牙齿,流利的炎国话,长的很高大概比自己高个五公分,就是被围裙和长裤裹得有些严实看不出身材。
王大风道:“渔帮的?”
高个子女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秋色先生跟我来。”
跟着女人在这繁华的闹市区七拐八拐之后,王大风有些忘了自己来时的路,心中思量一番大概是超凡的手段。
藏在深巷中的小店没有会发光的门头,就只是门左侧有块牌子写着炎人烧鸟,跟着女人走进去食客寥寥无几,不过考虑到店面也不大,寥寥无几的食客占据了一大半的面积,这么说起来其实生意也不差,走进厨房,推开暗门,豁然开朗,左右前三个方方尽是西装革履的暴徒,正中间一张方方正正的桌子,四个梨木的椅子落座了三个人,剩下的那个椅子就等王大风落座般似的。
正前方的老者做了个请的姿势,王大风也不客气径直向前走去,坐在椅子上。
“秋先生,我还以为你会是从其他途径来霓虹,没想到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坐飞机入境,亏我们还跟其他途径的人提前打好了招呼。”正对面的老者笑眯眯的说道。
“我是正经人来买东西的,自然是正经入境了。”
王大风这般说道话头又是一转:“就是没想到卖家是老乡。”
“秋先生说笑了,都是些讨生活的罢了。”
气氛还算融洽,除了周围杵着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王大风道:“金先生,我就开门见山了一斤的废料能先看看吗?我来一趟霓虹其实不太容易的。”
听到这白发老者金夫哈哈大笑道:“秋先生也不必如此着急,六千万的大生意搁在国内是要给甲方接风洗尘的,虽然身在霓虹,但是作为炎国人这样的传统可不能少。”
说罢金夫两边的中年男子同时拍拍手,站着的暴徒立刻错落开来,从缝隙中望去原来是身后藏的是千娇百媚的姑娘们。
左边的姑娘们旗袍都开到了大腿根,右边和服的大和抚子脸上没有化上那死了几个月惨白的妆容,就只是略施粉黛露出健康苹果红,金夫的身后则是金发碧眼红唇女郎,见到此景王大风只觉自己确实是年少了,宴会居然还能这般,不过也由衷的佩服这金夫,都发如雪了居然还能玩的这般花。
“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听到王大风这般说也不恼还是笑着道:“秋先生,喜欢哪种风格,又或是都喜欢。”
王大风开口道:“额!金先生其实我是个纯爱战士,不太能接受这么大的尺度,刚刚接引我来的姑娘其实就挺好。”
金夫若有所思道:“是这样啊!”
说着便示意手下将人都撤下去。
未等手下有所动作,王大风赶忙出声制止道:“金先生,来都来了浪费了就太可惜了,旁边兄弟们都站这么长时间了不如让姑娘们跳跳舞陪兄弟们放松放松,你我两人在外面的烧鸟店喝着清酒就着烧鸟也不失为一种美谈。”
“那就请。”
坐着的四人站起了身向着密道走去,在密道的门关上的最后一瞬间,凭着余光王大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大概是在某些影片上倾情出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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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的时间,同样是夜幕深沉的宁江市,新天地商业区的某家咖啡馆外一个黄毛多次试图翻越花篮跑路均被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