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钱。”金梦兰点点头。
“金姑娘可是下一代的黑道头子兼大公司继承人,区区两亿拿不出来,不会是在跟我讨价还价吧!”
听到此话,金梦兰的脸上略显尴尬解释道:“秋色先生,渔帮和金蝶会社并不是我父亲的私人产业,它们属于整个我们整个金氏家族,每一任渔帮的会长和金蝶的社长都是家族中选出来的,整个帮派和企业的财富也只能由宗祠里的老人合理分配,我父亲看着风光说到底也只是职业经理人,在宗祠里也就只有一份话语权。”
“真惨,做着死刑的事,挣着白菜的钱,噢!不对,霓虹已经没有死刑了。”王大风感慨道。
金梦兰没有说的是在炎国的家族从她这里了解到了超凡的非凡,在国内进行了大量的找寻,很快便有人找上门来主动做生意,一条完整的法门只售卖一千余万。
夜色深邃这种词在沢袋只有拉上厚重的窗帘才能体会的到,响了一整个白天的雨声终于是在夜晚时分停了,交易的事情沟通不太愉快算不得什么大事,每一分每一秒的享受生活才是。
从歌舞伎町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两点钟了,表演的女孩们很年轻很漂亮便是浓浓的妆盖在脸上也难以掩盖青春的活泼气息,至于真相则是脸上盖了妆身上只盖了些很少的衣服。
作为一个纯粹的修道的人,王大风自然不是去挥洒汗水挥泄元阳的,他是带着崇高的精神批判地去看了这些表演,高昂的生活费用和骤降的工资,邪恶的资本对年轻女孩的异化。
“真是太邪恶了。”王大风在寒风里这般说道。
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小公园,靠近马路,除了作为公园不合格这其实是个合格的公园。那个不知是多少日前看到的少女依旧还在那里,不过是多披了件毯子。
寂静的公园,泛黄的路灯,无助的少女和变态的青年男性,这是非常好的犯罪悬疑片开幕。
摸了摸自己的兜,王大风向着少女径直走了过去,还没等王大风很靠近,打着瞌睡的少女猛然惊醒看向王大风,蜷缩的身体瞬间紧绷。
少女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王大风听不懂,不过也没有再靠近,在少女叽里咕噜结束,王大风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叠钱扔了过去,不多加起来也许有一万霓虹币。
在少女目光的注视下就这么离开了。
“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刚刚被那个少女看到了帅脸,要是他以后念念不忘该怎么办呀!这不是害人吗。”
就在这王大风走在路上自言自语道的时候,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东京都的某座高楼上开始涌现,一座置于楼顶泳池的祭坛,一个面容枯槁的老者,满地的瓶瓶罐罐,骷髅珠子还有浑身发黑倒在血泊中一群人,哀嚎声,求饶声不绝于耳,只不过祭坛上的老人没有任何反应。
“老师还差七十一个祭品。”
被学生问到的老法师简简单单的指了指地下,学生瞬间了然,再之后便是一具具形状各异的无头尸体游荡在这座大厦里,没有人能说清这栋大厦里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人都死了。
“你回来迟了。”祭坛上的老法师冷漠的出声道。
“回老师遇到了点小阻碍,不过已经解决了。”说着中年男子指向着被他拎上顶楼的女子。
“很不错的血脉,我闻到了她体内罪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