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秋国最后一个哨所,也在山坡上。
天色已经晚,正好五个西秋国士兵全在哨所里面吃喝休息,都没有出去。
许才和李吉也是故技重施拿着野味,朝哨所比划。
把这几个西秋士兵都吸引出哨所。
许栩们从后面一涌而上立即把五人放翻。
这次西秋国士兵连瞭望塔都没有人,更不要说想去报警。
对这些西秋国士兵一顿爆揍后,许栩方解恨的道:
“你们哨所是我们领土,你们滚回去,再也不准你们回来。”
几个西秋国士兵恨恨爬起来,互相搀扶着无可奈何的逃向自己的兵营。
这次都不说,小队的新兵们全冲上去把哨所拆下来,在河边烧了。
许栩大声说道:
“我们硬他们就软,只有拔掉伸入我领土的钉子,方能表达我们寸土不让的决心。”
许才也大声附和道:“从我们这辈起要不怂硬起。”
众人欢呼声响彻山谷。
在野外短暂休息后。
走走停停,一直走到夕阳西下。
众人才兴奋地赶回中春国哨所,完成了第一次任务。
许栩望着眼前熟悉的哨所,记忆起关玉关琳那日救自己的情景。
怎么总是忘不掉她的身影,呵呵呵呵呵,有故事。
在那狭小逼仄的哨所内,夜色如墨,星辰隐匿,唯有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
新兵们无奈地蜷缩在一张通铺上,身体紧挨着身体,呼吸间交织着汗水、让人难以入眠。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们和衣而卧,天南地北的闲聊成了唯一的慰藉。
话题从家乡的稻田到边疆的风沙,从战马的嘶鸣到远方的亲人,无所不包。
但最令众人津津乐道、乐此不疲的,莫过于黄佑那绘声绘色的讲述
——关于勾栏之中那些光怪陆离、妙趣横生的故事。
黄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越时空的界限,将众人带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他描述的那位书生,模样清秀,宛如从古籍中走出的文人墨客。
手持一把绘有山水画的纸扇,步伐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
缓缓踏入了那莺歌燕舞、香风阵阵的勾栏之地。
随着他的步入,一群绝色佳人如春水般涌来。
她们或笑靥如花,或顾盼生姿,竞相展示着各自的妩媚与风情。
那书生在这花团锦簇之中,竟不知从何处生出一股勇气,上前一步,挥毫泼墨。
在那招牌之上题下一首花间词:
“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须愁春夜短,莫诉金樽满。”
字迹飘逸,意境深远,引得周围的女子们齐声赞叹,纷纷投以倾慕的目光。
更有甚者,争相拉扯着书生,欲邀其上楼共饮。
而书生却故作矜持,一副君子不近女色、只愿品酒论诗的模样。
实则心中暗自得意,享受着这份由文字带来的虚荣与欢愉。
然而,谁又能料到,这看似风流的背后,竟藏着书生的一丝狡黠与无奈。
他不过是个囊中羞涩的穷秀才,凭借着满腹经纶,在这烟花之地,以文会友。
实则是在“文抄公”的掩护下,享受着免费的欢乐时光。
这一幕,被黄佑生动地描绘出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李吉,也忍不住大声嚷道:
“咱们这些舞刀弄枪的粗人,哪会吟诗作对,还是金樽满饮,痛快淋漓来得实在!”
“费钱费钱费钱。”
一时间,帐篷内笑声连连,驱散了连日来的疲惫与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