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的眸子中顿时生出一抹惊艳,啧啧称叹。
先前就觉得这女孩不一般,仙气盎然,钟灵俊秀。
如今再看,滋味更是如同一杯令人微醺的红酒一般,妙不可言。
如此年纪便长的这般清秀可人,长大后不知道又是怎样的祸国殃民。
王麻子一脸邪笑的摸上少女细嫩脸颊,这舒服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呻吟。
旋即摩挲了一番,待到过足手瘾后,慢慢扯一下雨儿的风口之物。
上面还挂着一串晶莹。
“放开我,放开我……”
雨儿软弱无力的叫着。
显然那先前被王麻子点了穴位,到现在还未松开。
“嘿嘿,小娘子叫吧,叫吧。尽情的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王麻子很是兴奋。
听着这些如夜莺悲啼的哭喊,王麻子心头暗爽,如听仙乐:“这才叫有情调嘛。”
心中邪火涌动。
王麻子知道等不得了,旋即嘿嘿一笑,来了个饿虎扑食。
一群撕裂之声随之响起,春光即将乍现……
雨儿哭得红肿的眼睛绝望地闭上,再也没有了光。
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场难以忍受的狂风暴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嗤!”
一道轻微的破空声,自洞房的房梁上响起。
声音很轻很轻,就像风吹过树梢,落下几片秋叶刮落的声音。
不过这平淡的声音背后,藏着一股深深的阴寒杀意,能令人彻骨冰凉。
寻常人,尤其是在这种分神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注意到。
可王麻子是何等人物。
他可是一名修炼者,即使是半吊子的非正式人员,力量与敏捷程度也远超凡夫俗子。
那道杀意刚一出现,王麻子当即从欲望的思想中反应过来,吓得汗毛倒竖。
凭着本能反应,身子连忙一偏,与那道黑影交错开,跌坐在地上。
而那道黑影,顺着惯性,重重的砸在地上。
手中的凶器插入红毯,赫然是一柄尾端削的极尖的木棍。
黑影的手微微使了使力,便将木棍拔出,提着它转过身来看向后者。
王麻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狼狈不堪,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来者。
黑影渐渐露出本来样貌,一身黑衣下,是一张带着疯狂杀意的熟悉面孔。
倒在床上的雨儿定定的看着背对着他的身影,即便没看清他的样貌,可熟悉的背影还是让她一阵失神,美眸中的欣喜难以言喻:“哥,你来了?!”
她激动的快要哭了,哥哥还没死,他来救自己了!
王麻子一看是苏恒那个废物,心神突然大定,一脸阴沉:“原来是你这个蝼蚁,差点着了你小子的道!”
他很清楚二者之间的差距,一个凡夫俗子,刚刚是靠着偷袭才差点伤了他。
如果是正面对抗的话,让他一个手都打不过。
不过……
王麻子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眼睛死死盯着那削尖了的木棍,脸色苍白。
若不是他刚刚反应及时,现在的他早已被那木棍插了个透心凉,变成一具死尸倒在地上。
黑影缓缓提起木棍,又有了动作。
刺客的守则是一击必杀,如若不然,立马撤退。
因为时间拖得越久越对自己不利,尤其是实力相差悬殊的二人,更是如此。
可苏恒等不了。
无论是仇恨,还是时间,都等不了。
一击未果,再补一个刀!
看着还在愣神的王麻子,苏恒突然暴起,双手舞动间,快步向前,手中的木棍直射王麻子心口。
此刻王麻子虽说在愣神,也是有了防备。
看着木棍灵巧的如同蛇一般钻向自己的胸口,心中立马警铃大作。
他慌忙后退数步,待到后背砥上墙壁之时,身子猛然向右一倒。
这时,苏恒手中的凶器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翻转,如附骨之蛆一般紧跟其后。
嘣!
削尖了的木棍贴着王麻子那张丑恶的脸,洞穿了身后的光洁的墙壁。
一道道裂缝从那洞穿的口子中蔓延开来。
王麻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不要钱的滚落下来。
他颤抖着身子看向那尖锐的木棍,其上那森冷的寒芒,让他抖了一哆嗦。
由此可见,苏恒的力气还是很大的,即使身患绝症,臂力却没有丝毫衰竭。
王麻子狂咽几口口水,一身酒气都吓得化作冷汗,狂飙而出。
落魄的如同山鸡一般,丝毫没有了先前猖狂的样子。
他也算机灵,知道赤手空拳,绝不是苏恒的对手,便赶忙哆哆嗦嗦的来了个驴打滚。
一个驴打滚,十万八千里。
一下子滚到了门口,抵在了那紧闭的房门之上。
看着苏恒提着木棍又要前来砍他的身影,立马慌乱起来,扯开喉咙不要命的大喊:“快来啊,你们这些饭桶!有刺客,有刺客啊!本少爷变成肯尼迪啦,还不快来救老子,护驾,护驾啊!”
鬼哭狼嚎的叫声,终是引来一批门外巡逻的守卫。
他们没有命令是不可能进入洞房的,毕竟这是私人环境。
若是强行进来,可是要受惩罚的。
所以除非王少爷有危险,否则他们是绝对不可能进来。
听到呼喊几十名守立马奔向灯火通明的洞房。
感受着越来越多的脚步声,王麻子一咕噜站起来,苍白的脸颊恢复了些许红润,好似有了底气。
他盯着一脸阴沉的苏恒,猖狂的大叫道:“你小子今天敢来坏我的好事,真的是不要命了!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你这个贱民还敢目无王法,私闯民宅?”
“在这小小宁安村,我就是王法!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见到如此嚣张的人!今日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苏恒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紧紧攥住木棍,就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