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是一位身着华贵衣服的青年男子,应当是什么家族的公子,亦或是少主。
“你自问道城来?”
张清河转头看向答话之人,布料低廉,做工粗糙的衣袍,容貌普通,谈吐粗鲁,眼中的不屑和轻蔑溢于言表,他不认为眼前之人会得到白少主青睐。
“是。”
显然,杨子居肯定的答复出乎了他的意料,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张公子,我们少主吩咐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尊贵的客人。”
塑力圆满境界的丫鬟追得气喘吁吁,杨子居再次看向张清河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不相信白叔叔和万里阿姨会同意。”
虽然城中流言四起,但是白冶和万里槐音还未表态,那就说明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就算白秋生芳心暗许,只要白冶不点头,那么一切都做不得数。
眼见张清河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杨子居懒得理会,准备继续去修习奔雷步,但是却被其拦下。
“小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散播谣言辱白少主名声。”
今日过后就会有传言:问道城有个乡巴佬传出谣言玷污白少主名声,好在白少主的竹马张清河手刃宵小。
眼看张清河拔剑刺来,杨子居掌中暗雷涌动,化去攻势之时,雷电之力由宝剑传导反攻而去,张清河吃痛扔下宝剑。
奔雷步跨至身前,鸣掌轰至其耳边,张清河当即昏了过去。
“我还怕张家小子会把他打死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白冶远远看着一切,杨子居的表现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更出乎他意料的是杨子居所使用的雷法。
“张清河太自大了,他的修为远胜古令,但是却没有将古令视作对手,所以遭遇反攻时才会出现如此大的空当。”
白秋生也赶了过来,讲得头头是道。
“不错,秋生,你进步很大。”
“爹爹,我这几日一直在修炼,你可知张清河为何找古令的麻烦?”
谁知白冶当即散去身形不知所踪。
“这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追来的丫鬟早已慌乱不知所措,尤其是张清河耳中有鲜血流出,这让她完全失了方寸。
好在白秋生及时赶了过来,从怀中掏出一些丹药喂给张清河服下,不到一刻钟,张清河便苏醒过来,只是耳中鸣响不断。
“乡巴佬,你竟敢偷袭我?”
张清河大吼,远处宝剑转眼便回到手中,就要教训杨子居。
“张清河!你闯进我白家客房,扰我白家贵客,是何道理?”
刚才发生的事情白秋生全部看在眼里,她岂能看到张清河在此大打出手伤人。
“秋生?我方才找你时,你不是在闭关么?”
“莫要扯开话题,你为何找我的贵客的麻烦?”
“贵客?你看他穷酸的模样,会是白家的贵客?”
张清河自然是不相信的。
“你不说便离开吧,我问其他人也是一样的。”
“秋生,你为了一个乡巴佬,,,,,,”
“张清河!我相信张伯伯不会想知道你在白家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