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界和平的大环境下,居民生活悠闲,偶感无聊。妖界千年一次的选美比赛,自然成为五界居民们必须“打卡”的地方。即墨炽影向来不喜热闹,对“人多”的概念,只停留在成百上千的程度。当她看到一眼望不到头的人群时,很想回天界。
可是,自己非要跟着桑丘紫辛过来,天界定是回不得。若是划拉出个结界,是不是有点矫情?正在犹豫中,桑丘紫辛为他们设下结界,站在结界里看外面的热闹,别有一番意趣。
各界居民有独属本界特色的行走方式,妖界爱飞檐走壁;天界喜腾云驾雾;凡界好上跳下窜;冥界搞时隐时现;魔界则脚底生烟。
行至戏楼,桑丘紫辛撤去结界。摆摊商品千姿百态,二人开始信步闲逛。桑丘紫辛挑的仔细,万年难得的机会,这次的礼物该是能真正的送给即墨炽影。
桑丘紫辛分了一个细细长长且曲里拐弯模样的东西给即墨炽影。“嗯,这个挺有意思。阿影,猜猜,这是何物?”
“这,好似木灵之物。”
“妖灵修成人形亦为人形所困。司妖局的妖制局,专司妖灵用具。此乃挖耳勺,专为藤妖设计。”
“嗯,这种用具,于藤妖也算福音。”
“嗨,两位藤妖,你们一人拿个挖耳勺站在我的摊前,是几个意思?怎么,要现场直播挖耳吗?要么下注,要么走开,别占地方啊。”一蓝耳朵狐妖竖着狐耳喊道。
“以貌取人”这个词还真是个有意思的词。这蓝耳朵狐妖皱着眉头喊向二人,他以为自己很凶悍且面目可憎,其实不然,此狐长着憨憨圆圆的脸,皱起眉头的纹路还挺好看,总得来说是只不显年龄的可爱狐狸。
所以,这一嗓子喊得,非但没让二人离开,还让二人成功的注意到他。
桌上放着金、木、水、火和土五块牌子,“小狐妖,你这摊,卖的何物?”即墨炽影拿起牌子观察。
“看不出这是个赌摊吗?小狐妖?爷大名可叫蓝蓝。”
此名一出,即墨炽影差点没笑出声来。
“噢,蓝蓝,你莫不是在赌谁是花魁?”桑丘紫辛笑道。
“哎,花魁什么花魁,要说‘顾德伱’,无端端的让妖不舒服。”
即墨炽影不禁生出几分玩兴,“蓝蓝,你呢,详细的讲讲这五个候选,我们或许会照顾一下你的生意。”
“好呀,两位藤友,你们仔细听好哟。”蓝蓝果然是个商人,立马堆起笑脸,“金玲玲是金牌,妖帝的小姨子,两千岁;木是指竹妙妙,一株文竹精,三千岁;水呢,是河思思,河豚精,一千岁;火龙果精火果果,一千岁;最后便是这土,土豆豆,土豆精,年龄不详。你们下注猜猜,谁会成为‘顾德伱’呢?”
桑丘紫辛看即墨炽影听得认真,跟着问道:“蓝蓝,讲讲她们的赔率。”
“金与土押一赔一;水押一赔五十;火押一赔八十;木押一赔百。”
“竹妙妙的赔率为何如此高?”即墨炽影拿起木牌。
“拜托,我这是赌摊,不搞慈善。挣得便是水、木、火三牌。以本爷为数不多的十次观赛经验,‘顾德伱’均是年龄小,关系硬的美女妖。这竹妙妙要什么没有什么,怎么可能选上?最不可能选上的,赔率自然是最高的。说了这么多,你们到底要压谁啊?”
“我们,压木,竹妙妙。”即墨炽影将一片金叶子压在木牌上。
“哟,这金叶子,可够纯的。哈哈,女藤妖,你输定了,这金叶子别想拿回去。一会儿可别跟我追着要,不能赖账,知道吗?”
小狐妖又成功逗笑即墨炽影,“呵,一片金叶子而已。”